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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生生拆散人家的家庭是這種滋味啊。心會痛,全身都會痛。良心被炮烙的痛楚。我死命的咬著嘴唇,有些麻木的繼續翻著子越的收件箱。卻沒有看到我的名字,忽然在很靠下的位置,我看到了我的手機號碼,卻沒有名字,開啟後,只有一句&ldo;生日快樂。&rdo;傳送時間顯示的是4月份。我愣住了。那條&ldo;生日快樂&rdo;,我一直藏在糙稿箱的,什麼時候跑到他的收件箱裡去的?
仔細一想,我的心情瞬間五味雜陳,有幸福,也有心酸。我的簡訊,就如我在他心裡的位置吧,被珍視,卻無法光明正大的標上稱呼。只能做最刻骨的陌生人。可是為了那個光明正大的稱呼,我們傷害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我把手機放回原處,默默的走了出去。院子裡的南瓜早已三三兩兩成熟了,餘嫂看到有熟的,就摘下來放到廚房的通風處。
我挑了一個小的拿出來。&ldo;我來吧,要做什麼?&rdo;餘嫂張羅著動手。
我無力的搖搖頭:&ldo;我自己來。&rdo;滿院的南瓜,是為他而種。我只希望自己能為他做點什麼,以解他內心的傷痛,也解我滿懷的愧疚。
將南瓜切成小片,放在鍋裡小火慢燉著南瓜湯。自己在旁邊失神看著。暮色漸漸來臨,南瓜湯也熬好了,我盛了一碗端上樓去,他還在沉沉睡著,眉頭皺的很緊。我把南瓜湯放到床頭櫃,坐在他身邊靜靜看著他。
直到九點多,他才猛的醒了過來,看看我,喚了句:&ldo;小薇。&rdo;坐起身來,&ldo;我是不是睡了很久?&rdo;
我心疼看著他:&ldo;怎麼這麼累?&rdo;
&ldo;好幾天沒睡了。&rdo;他抹了把臉,看著我淡淡道:&ldo;意料之中。&rdo;
&ldo;好幾天?&rdo;我愣住了,忍不住脫口問著,&ldo;她不讓你睡?&rdo;子越沒有回答,轉看著床頭櫃上的南瓜湯來了興趣:&ldo;你弄的?&rdo;說著端起就要喝。
&ldo;涼了,我去熱。&rdo;我的話還沒說完,他早一碗進肚了。我的眼圈有點cháo,接過空碗,&ldo;我再去盛。&rdo;快步走下樓,心卻酸的厲害。
子越也隨我進來,我把南瓜湯熱了一下端給他,他吃的分外入口,沖我回味的一笑:&ldo;很香。&rdo;
我勾唇不語,只靜靜看著他吃。半晌,他抬起頭,對我說著:&ldo;小薇,不會很順利,你要等我,給我時間。&rdo;
&ldo;嗯。&rdo;我的眼淚已經下來,如果說看到曉攸的簡訊,我心痛那個酷似他的孩子,內疚那個因為我們哭泣的家庭,而看到子越這麼身心疲憊,我真的很痛,一時情急說著:&ldo;子越,我們就這樣,是不是也可以?&rdo;
子越搖搖頭,聲音很沉:&ldo;走不下去。&rdo;
我努力回憶著我認識的這些人,馬太太,關太太,徐媽媽‐‐想找個可以走下去的例子,卻發現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即使是徐媽媽,也落得慘敗。又有誰能逃脫?不是分手,便是轉正,沒有在這條邊緣道路上走一輩子的女人。我沉默了。
子越牽過我的手,深看著我說:&ldo;不僅是為你,我也想要個家。有你的家。&rdo;
一陣翻天覆地的熱浪翻滾過我的心頭,有我的家,男人也希望有個承載承諾、愛情、誓言的港灣嗎?我緊緊回握他的手,是不是握的緊一些,就能給彼此些力量再去堅持?
忍不住又給家裡打了電話,爸爸的手機總是沒人接。媽媽的還會偷偷接一下,卻也只是終日唉聲嘆氣。告訴我爸爸想去鄰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