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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幾天中午都是在小賣鋪吃的。
知道晚餐量大且豐富才特意沒吃正餐,幾乎天天用零食對付。而且常理來說晚餐不宜太豐盛,還連喝五六天魚湯,食雜、過補和上火,導致鼻血橫流。
得知流鼻血的真實原因,小久懸著的心才放下。
一般看診一次需要五塊錢,認識這麼多年,小久一次也沒藉此便利免費看診,即便有時候田老爺子不肯收,他也會堅持給。
今天臨走前,小久掏了掏口袋拿出五塊錢,盯著田老爺子看了會兒,鼻子突然嗡嗡地哼出聲,然後當著人的面把錢又收回了口袋,昂起下巴,理直氣壯道:「爺爺騙我,生氣,不給你錢了。」說完又哼一聲,負氣地轉過頭,拉著寧作往外走,臉上沒有一點慍色。
等出了門,他又好像很自豪的樣子,仰頭笑著說:「我就說田爺爺,很厲害的吧?一下,就沒病了。唔,我肩膀,就是他治的。」
聞言寧作下意識瞄了眼小久的肩膀,想起當時看到的畫面,他沒多想,隨口就說:「治成那樣也算厲害?」
小久愣愣地看著他,眼睫輕緩地顫動了幾下,撇開視線沒再回話。
夏日持續溫熱的空氣彷彿一下被凍住,寧作遲鈍地察覺出自己說的話不太妥當。但他的自尊心暫時不允許他去推翻自己說過的話,更何況狀況已經變得如此僵硬,於是他選擇了逃避。
寧作的處理方式不一定錯誤,但也跟正確搭不上邊。但凡物件換個人,他們的關係很大可能會因此產生一定隔閡。
但情緒是多變且難以永久保持,對小久來說更是這樣,沒過多久他就重新變得活潑。
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比來時好得不是一星半點,步子輕快,時不時蹦蹦跳跳的,還要拉著寧作的手晃來晃去。
開心是能傳染的,寧作也因此稍感輕快,同時又忍不住發愁。
最近小久哭得頻率會不會有點高了?甚至他剛才一路都在擔心對方哭。他不擅長做那些肉麻的安慰,說實話每次小久哭他都感覺寸步難行,莫名煩躁。
要是之後也會常發生,光想像寧作都覺得腦子麻。
他反手拽停了小久,想起剛才自己言語不當的地方,也有悔意,便帶著商量的語氣,說:「你別老哭行不行?眼淚不要錢就能隨便掉?」
小久偏頭看他一眼,摸了摸臉頰:「我沒哭啊。」
「剛才你不是要哭?還有今天早上,還有前幾天,我都懶得再數。而且我跟你說,」他故意往嚴重了說,「愛哭的人很討人厭的。」
「奧……」小久說,「其實我真的,不愛哭的。」
綜合表現,這話對寧作來說沒一點說服力,但小久說得很認真,他只好道:「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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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老爺子說出寧作吃零食的事情之前,小久一直以為對方中午沒東西吃,晚飯才往豐盛了做。
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後,他開始給寧作送午飯。
這個天氣,氣溫只會往高了漲,六哥怕熱,店裡哪裡有家裡舒服,最近幾天基本不到六點就來關門,今天更是剛過四點半,就擦著汗過來了。
寧作拎著飯盒往家走,路過菜市,他估摸小久沒多久也要完事,就想著要不去魚鋪找找他,到時候正好一起回去。
念頭剛出來他轉腳就朝那邊走了。
等到地方,攤位上只剩老闆娘一個人,寧作上前詢問了一下,對方表情還挺詫異,然後告訴他:「小久每天四點就走的啊。」
寧作聽了也難掩驚訝,之前他還在家躺著的時候,小久進進出出,時間都很固定,每次都是快到六點才回來。
也沒聽他說還有其他的活要幹。
晚上小久依舊是準點回來,懷揣著疑惑,寧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