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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作剛回了點神,就連忙掰著小久的肩膀將人往旁邊掀了下去。他一秒都等不了,站起身就往回走。
小久沒有機會告訴寧作他膝蓋上卡了塊石頭,被人這麼一掀,直接壓了個結實,還劃出了一道血口,嚴重倒沒有多嚴重,痛還是有點痛。但他只是生理性的紅了眼,並沒有流眼淚。
對他來說,這件事完全可以和自己不小心摔倒對標。哪怕是被人推倒,小久都不會哭,更何況是自己摔倒呢。
看見寧作已經走了,他很想跟上去,但還需要緩緩才站得起來,所以他希望寧作可以等一等他。
「少爺……」他把人叫住。
寧作停是停了,但沒回身也沒轉頭。
他眼睛也泛著紅,垂眸看了眼自己下半身,有一種想丟棄所有教養罵街的衝動。而在他複雜的情緒裡,佔比最高的不是憤怒,不是羞赧,而是困惑和不解。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對小久產生反應,這件事就像他跟何須甘子珂許久未見,擁抱過後卻起了反應一樣荒謬,而且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難道是因為小久的長頭髮太具有迷惑性了?
這麼想著身體也開始冷靜下來,褲子消下去他才回頭,看見小久腿上的血跡,寧作腦子裡胡亂的想法又被替換掉,保險起見他往下再確認了一遍才往那邊走。
「不能走了?」自我感覺尷尬,寧作嗓子僵硬。
小久搖了搖頭,寧作嘖一聲,抬手就想把人撈起來帶走,但真正行動起來再沒有之前那麼乾脆,他伸出的手在空氣中擺擺停停,沒落在任何地方。
他還在那無所適從,小久卻開口道:「不是,能走,休息一小會兒,好麼?」
寧作才明白對方搖頭所表達的並非「不能」,而為「不是」,他因為小久而產生的怒火已經到了發無可發的地步,只剩下無奈了。
「……你說話就不能快點。」他說著俯身在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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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過河畔的樹與草發出沙沙聲,小久看著天上閃爍著點點繁星,眼睛一轉又看向河水。
他出神地想了想,忽而喃喃道:「今天都,沒去水裡呢。」
寧作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沒作反應,轉念腦海里就閃過幾天前水中的身影,他遲疑地問道:「去水裡……跳舞?」
「你看到,我跳舞啦?」小久顯然是還不知道那天寧作早就出現在了水塘邊。他有些激動地拉住他的手臂,語氣充滿驚喜,眼神好像玉米軟糖一樣發著甜。
「差不多吧,」寧作瞄了眼胳膊上的手,冷靜地說,「沒想到你還知道跳舞。」
小久笑了下:「跟爺爺,在電視上看。喜歡。」
「哦,」寧作又問,「為什麼要在水裡?」
小久抿著嘴思考,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像是在琢磨怎樣才能清楚地表明自己的想法,半晌他抬手指向天空,說:「光,水,亮晶晶的,跳舞好看。」
隨後他轉眼看著寧作,不知是想到什麼,視線往下躲了躲,睫毛扇動著,眼珠在底下瞟來瞟去,最後又回到寧作那裡。
語氣中帶著些試探,小聲說道:「……我在水裡,跳舞,有光。」
小久的眼睛裡映著點月光,亮亮的一小片,看起來有些期待,他說完也沒再移開視線,像是在等寧作說些什麼。
幾個相似的詞換著說,好像沒有具體的意思,但寧作稍微品了一下他的話,很快就明白過來,霎時有些想笑。
「你不會……是想我誇你吧?」寧作問。
小久眨眨眼,承認下來:「就、就誇一誇呀……」
寧作回:「我為什麼要誇你?好笑。」
「大家,都喜歡被誇的。」小久想了一些能夠說服寧作,並獲得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