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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禧點點頭,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不然還能容顧賀在外面這樣逍遙嗎?
謝謹川的電話撥了進來,蔣鬱卿接通後,按開了擴音,「我在南城,顧易那邊提到了顧賀現在在做的生意,你同禁毒支隊那邊打聲招呼,讓他們私下查這件事。」
蔣鬱卿同宋禧互相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底的震驚,往年裡不是沒有家族背地搞見不得人的地下生意,但都明白一旦碰了紅線,多少代都洗不乾淨這件事,整個家族也會為之覆滅。
「知道了。」
通話結束後,宋禧開車同蔣鬱卿一起去了一趟禁毒支隊,將這件事商量一番,他們不是神人,生意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禁線之內一旦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支隊長聽後臉色也沉了下來,他鄭重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努力抓住這個人的把柄,儘快捉拿歸案。
蔣鬱卿嗯了聲,走出公安局時,第一次發現清城的天暗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本份做著份內的工作,還能惹來這般禍事。
宋禧從後面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想那麼多,至少現在還可控。」
「嗯。」
自那日見過顧榆以後,謝望舒再也沒聽到過她的訊息,還在好奇怎麼有人出現了一次便沒了蹤影。
反倒是蔣鬱卿每日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她早晨醒來時經常人已經走了,留了便利貼和溫在保溫箱裡面的早飯,晚上有時候她睡過去,迷迷糊糊間才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但沉重的眼皮讓她沒有精力開口轉頭又睡了過去。
平靜無波的過了兩個周,她剛拿著新做出來的樣板圖下樓同拍攝組商量拍攝問題時,還沒下到底,站在臺階上同顧榆四目相對。
她扯了扯唇,將樣板圖遞給攝影組,在會議室接待了突然到訪的顧榆。
她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支著頭,「這次又有什麼?」
上次懷孕,這次帶親子鑑定來了?
她挺好奇,顧榆最近搞得這幾招在做什麼。
顧榆笑了笑,小腹已經輕微隆起,「聽聞你們已經領證了。」
謝望舒不置可否,手指轉著一根簽字用的黑筆,「有什麼事就說。」
顧榆推過去了一個音訊,她笑著開口道:「想來謝小姐應該還不知道你們為何會結婚,不如聽一聽?」
不等謝望舒自己點開,她先按開了手機播放,蔣鬱卿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了出來,「她是我妹妹,我該對她負責。」
「又沒有真發生什麼。」
「那也是我的責任。」
「喜歡嗎?」
對面是長久的沉默,謝望舒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簽字筆,她輕輕地笑了下,強撐著精神,「這又能說明什麼?偽造音訊有多簡單還用我告知你嗎?」
顧榆聳了下肩,似乎對她的質問並不心虛,她收回手機,「我只是不想看著謝小姐陷入這萬劫不復之地,他當年答應我哥會照顧我,如今卻見都不願意再見我一面。」
她站起身往外走,臨出門之際,轉頭對謝望舒說道:「你也知道,他是一位影帝,深情是可以演出來的。」
顧榆走後,謝望舒靜靜地靠在會議室的辦公椅上,不得不說攻破心理防線才是最狠的一招。
謝望舒不自覺地跟著她的思維去想過去這一年多的相處,其實同往日並沒有任何區別,他自幼就多偏袒她一些,除了偶爾發生關係和多的一些親密接觸,其餘時間同曾經並沒有不同。
她嘆了口氣,搖搖頭,把雜亂的想法丟擲去,自己怎麼被輕易帶偏了。
晚間下班時,因突然的工作耽誤了許久,蔣鬱卿一小時前發來了一個地址,「舒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