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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傅斯舟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坐鞦韆椅,只是走上前,和他一起坐在了花臺邊,跟他一起看完了他手裡的那封信。
信裡寫道:【你一定收到了很多很多信吧,其實也不一定會看到我這封,但我還是想要寫給你。
就像你得到了那麼那麼多的愛,我的喜愛對你來說可有可無,但我還是想要喜歡你。】
其實如果有機會,傅斯舟很想告訴他不是的。每一個人的愛對阮綏音來說都不是可有可無。即便得到再多的愛,他仍然會把每一份愛都當作最珍貴的寶物。
然後阮綏音折上信紙塞回信封,和傅斯舟一起回家,回那個他可以安心坐上屬於他的鞦韆椅的家。
傅斯舟不知道的是,即便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但在第一次去到新月大廈露臺花園的那天,傅斯舟對他說「當然可以」的那一刻,第一次坐上了鞦韆椅、而且還是比顧家這架還要更漂亮的鞦韆椅時,阮綏音是發自內心地感到幸福。
其實他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如果曾經真的有人問過:「你願意嫁給他嗎?」
那麼現在阮綏音想自己可以回答:「我願意。」
【作者有話說】
楊千嬅《小城大事》,作詞:林夕
第0037章 我瘋到自己痛也不曉得
「當年的醫院也去查過了,夫人和顧聞景的的確確都是阮薇的親生孩子沒錯。」林森站在傅斯舟辦公桌前,遞給他幾張紙頁,「還有一些以前的照片。」
傅斯舟接過來,裡面有幾張顧家一家四口的全家福,還有阮綏音小時候的幾張照片,從出生、幼稚園一直到中學、大學的都有。
「這是他?」傅斯舟盯著一張他小學時的照片,照片上被阮薇和顧聞景摟在中間的孩子有些嬰兒肥,身上有種浸泡在愛裡而順其自然輻散的嬌矜純真,讓傅斯舟覺得有些不像阮綏音。
從相貌來說,骨相倒是看得出一點影子,但五官看上去更濃一些,又說不上來,總覺得哪裡有些偏差。
「不太像。」傅斯舟說。
「那時候夫人才七歲,沒長開,看著和現在不太像也很正常。」林森說。
傅斯舟不置可否,又翻到下一張阮綏音高中運動會時被校園小記者拍到的照片,道:「這張倒是像了。」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時對比就尤為強烈,一張溢散著明艷的暖色,而另一張的他獨自坐在操場角落,臉上沒了無憂無慮的笑,顯得黯淡。
「我還查到,夫人這幾年一直在資助洛城的一間很小的孤兒院,但沒公開,媒體那邊也沒報導過。」林森說。
「他做慈善不稀奇。」傅斯舟微微蹙眉,「但正規的大型福利院這麼多,他怎麼想起來要跑到離這裡十萬八千里的洛城資助一家孤兒院?查。」
「好的。」林森點頭,停頓了一下,又問,「那那天謝瑜和您說的……」
傅斯舟將照片隨手夾進了桌角的時尚雜誌裡,嗤笑一聲:「我現在連路邊的狗叫都要搭理了嗎。」
「如果他真的把當年的事情捅給媒體…現在公選在即,我們很被動。」
如果親生哥哥是個十惡不赦的強姦犯這件事被曝光,傅斯舟目前大好的公選形勢和支援率必然一落千丈。
「所以你是覺得我應該按他說的,把手無縛雞之力的阮綏音送到他這個變態手上,去壓這件事麼。」傅斯舟淡淡道。
林森被他這話嚇得連咳了好幾聲:「傅首長,我——」
「行了。」傅斯舟擺了擺手,「我現在不想談這件事,你先去查清楚阮綏音的事情。」
從高澤琛那裡得知阮綏音答應考慮一下的訊息,製片方那邊很快就把劇本發到了段奕明這裡來。
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