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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聯想到上次公演rcury對徐可陽的反應,真的很難不懷疑…】
【真的真的!聽圈內的朋友說,rcury受傷當天在錄製現場怕徐可陽怕得都躲夏翎後面了,後來還無緣無故就哭了】
【這種事情沒有證據還是不要隨便說吧…這可是行兇,嚴重一點會毀容的】
【去看這個博主的看徐可陽和rcury同框的微表情分析帖,妥妥實錘了】
【有點人脈,rcury被匯演退貨就是徐家在搞他】
【真的要讓這種人要代表亞聯盟參加匯演嗎?抵制匯演吧】
【徐可陽滾出信鴿匯演】
徐可陽正通紅著一雙眼睛看話題下的帖子,顧聞景的電話就不合時宜地打了進來。
徐可陽猶豫片刻才緩慢接起來,不知為何,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有種莫名的心虛:「……聞景哥。」
「你做了什麼。」顧聞景直接甩過來一句質問。
「什麼…?」徐可陽顫聲開口。
「你對阮綏音做了什麼。」顧聞景聲線沉冷,徐可陽甚至能想像出電話那頭他冷峻陰鷙的神情。
「——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他的臉是他自己弄傷的…」徐可陽尾音有些發抖,但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因為被阮綏音陷害的憤怒還是因為被顧聞景冤枉的委屈。
「現在連你都不相信我了嗎…?」
「我問的不只是現在,」顧聞景說,「也包括過去,他在顧家的那些年,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我…」徐可陽打了個結巴,「聞景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能做什麼?是他從來沒把我當朋友…」
「是我太相信你了,可陽。」顧聞景停頓了一下,「我真的相信他被鎖在那個著火的教室裡是你無意的疏忽,相信你給他買那麼多蛋糕是因為他說想吃,相信他身上那些傷是他自己不小心——」
「是我不敢相信你真的那麼惡毒。」顧聞景聲音有些發澀,甚至自嘲似的笑了一聲。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好不好…真的不是我…我…」
「徐騁和我父親盤算的婚約,我沒有同意。」顧聞景打斷了他,「我不會和你訂婚,可陽,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什麼…」徐可陽握緊手機霎時睜大了眼睛。
顧聞景像是覺得還不夠堅決,又斬釘截鐵補了兩個字:「——絕不。」
還沒等徐可陽開口,顧聞景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要殺了阮綏音——!!」徐可陽尖叫著一把將手機甩出去,將茶几上的酒杯也砸飛,炸開一地玻璃碎片,旁邊幾個人都被嚇得身體一抖。
「可陽你冷靜點…」一個長發女生順了順他後背,「要整他我們有的是辦法。」
話音未落,包廂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徐可陽!!」
謝瑜怒吼著衝進來,一把拽開徐可陽身旁的女生,將徐可陽按在沙發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齜牙咧嘴地怒道:「劃傷他的臉,你怎麼敢的——!!」
徐可陽手腳並用地掙扎,說不出話,被他掐得眼睛充血臉色發青。
旁邊幾個人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立馬衝上前來七手八腳拉開謝瑜:「謝瑜你瘋了!!!」
「我說過!!」謝瑜扯正了領帶,還不忘扶扶鼻樑上的眼鏡,惡狠狠道:「我說過,你怎麼弄他隨便你,但你不該動那張臉——!!」
作為一個追求極致的藝術家,謝瑜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瑕疵。
而阮綏音那張臉——象徵著浴火重生、極致純潔的那張臉,獨一無二、傾城絕色,毫無疑問的頂級藝術品,別說是一道劃痕,就算是多了一個蚊子包都足以令謝瑜抓狂。
而此時,他已經為阮綏音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