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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品,絕對是藝術品。
那會兒謝瑜什麼都顧不上了,一把抓住路過的行人指著螢幕問那是誰。
不得不說阮綏音作為顧望景的替身可以說相當合格。在顧家的那幾年,他將自己銀灰色的頭髮染成了顧望景的慄棕色,一絲不苟地用化妝品遮住眼角的兩顆淚痣,甚至因為顧望景是個音痴,阮綏音便也從未在眾人面前開口唱過一句歌。
因此那些年,謝瑜從未發現阮綏音原來如此迷人。
如若不然,他早在幾年前阮綏音還孤立無援、軟弱可欺時就已經把阮綏音變成自己手下的玩物了。
他日日夜夜都瘋狂地幻想著要親吻他眼角那兩顆碎鑽一般的淚痣,想在他慘白的面板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想捅進他那發出空靈歌聲的喉嚨裡,聽聽他呻吟的聲音是不是也要比別人好聽一些。
光是想,就已經讓謝瑜興奮得快要發狂了。
所以他根本顧不上什麼顧家,什麼傅斯舟,什麼名聲什麼倫理,他腦袋裡橫七豎八歪歪扭扭只寫滿了一個念頭——得到阮綏音。
至於得到之後究竟是要珍藏、玩膩了再丟棄、或者是親手毀掉,那就都是後話了。
謝瑜直直往這邊走過來,高澤琛臉色尷尬起來,隨即快步上前一把摟住謝瑜要把他拉向另一邊,但謝瑜躲閃開了他,腳步沒停,還隔著段距離就以不小的音量沖阮綏音開口:「我真是想死你了,寶貝。」
「……殺了我吧。」高澤琛絕望地扶額。
傅斯舟微微斜了身將阮綏音擋在自己身後,謝瑜聳聳肩,也沒非要逮著阮綏音,只是推了推鼻樑上的銀邊眼鏡,壓低聲音對傅斯舟開口:「——傅首長…不介意單獨談談吧。」
傅斯舟沒說話,只是轉頭給阮綏音遞了個眼神,高澤琛也很快開口:「綏音要不要去後花園看看,那裡有很多你最喜歡的向日葵。」
阮綏音停頓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阮綏音什麼時候喜歡向日葵了。傅斯舟正納悶著,謝瑜就對他開口:「用不著這麼緊張,橫豎你們之間就是一個交易,不用太入戲,而我就不同了。」
「——我對綏音可是真愛。」
傅斯舟冷笑一聲,沒說話。
「還是我們之間也得談個交易?」謝瑜又走近了一步,盯著傅斯舟的眼睛,「你一個小小的評議員候選人,想要的無非就是選票罷了,我們謝家有的是。我只想要你把人送給我幾天,我玩夠了再還給你就是了,你又能損失什麼?」
相當經典。傅斯舟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心想。
相當經典的權貴姿態。所有人和事在他們眼中都不過是一個個籌碼,他們自以為算無遺策地權衡著每一筆利弊,卻永遠不明白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擁有獨立的意識,不應該由他們任意擺布。
「不如讓我提醒你一下。」謝瑜湊到傅斯舟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你應該不希望有關你那個強姦犯哥哥的事情…曝光吧?」
「先前一直是謝瑜單方面示愛,但直到那時,突然傳出了阮綏音和謝瑜的緋聞。」梁亦馳看著手裡的報導截圖,淡淡道,「並且後來愈演愈烈,甚至有人拍到他們同時出入一間會所。」
陳帆皺眉:「rcury不可能會和那種人渣——」
「你怎麼著急做什麼,我們又沒下定論。」楚宴笑笑,「還有,你怎麼知道謝瑜是個人渣?」
陳帆動了動嘴唇,卡殼了一下才出聲:「……我的意思是,rcury都已經結婚了,他還死纏爛打,當然不會是什麼好人。」
他似乎有所隱瞞,梁亦馳微微眯起眼,正要說什麼,審訊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小警官蔣思睿慌慌張張衝進來:「謝、謝瑜他——」
「冒冒失失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