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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低血糖?嘴唇怎麼那麼白,」陳肆川問她,「袋子裡有麵包和糖什麼的,你先吃著。」
梁如夏知道他去拿答案但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了。
原來還去了趟超市。
他額頭上還有著殘留的細汗。
她沒有接那個塑膠袋,而是從靠窗那邊拿過抽紙,抽了幾張給他遞過去:「擦擦汗。」
班裡的人都在討論著考試和試卷答案,無人注意到他們此時的動靜。
陳肆川嗯一聲,用空著的手拿過來隨手擦了擦。擦完,他再次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先說好,不用覺得負擔,畢竟你那天說以後給我再做幾個小燒杯,我總得回點謝禮不是?」
梁如夏默默地看著他。
男生眼神坦蕩,眉眼間濃濃的少年感。
「我沒有低血糖,」她開口說,「就是突然有點肚子疼而已,過一會兒就好了。」
陳肆川身子松下去,懶聲道:「那也拿著,不然我多不好意思。」
為了少耽誤時間,梁如夏最終還是接了過去。
陳肆川滿意了,他接著拿起筆,說:「好了,對答案吧。」
「猜猜這次我能對幾個。」
梁如夏想了想,給了一個保守的答案:「五個?」
陳肆川先去對了那題。
「就差一點。」
梁如夏:「四個?還是六個?」
「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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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夏這陣痛一直持續到晚自習。
其實這對於她來說還挺正常。
第一天總是最疼的,第二天稍微好點,第三天才稱得上不疼。
吃完晚飯,方悅涵借她的手機找了個地方去打電話。
她一個人回來,看到陳肆川早坐到了位上,問他:「你不去競賽班嗎?」
「去了,又回來了,」陳肆川從試捲上移開目光,看了她一眼,「老劉要去開會,給了兩張試卷讓做完。」
臉色看上去比一個小時之前好點了。
「奧。」梁如夏在他旁邊坐下。
陳肆川冷不丁出聲:「我出去接水,給你接杯?」
梁如夏順勢舉了舉自己的杯子,很輕。
於是把杯子遞過去,淺淺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要熱的。」
「行。」陳肆川漫不經心地回,隨後伸手拿過來走了。
留下的梁如夏看著桌面上的幾張試捲髮起呆。
這次錯的要比上次多一些,但不是特別多。至於錯的原因,主要就是不會。
不過還好,那些會的有百分之九十九都全對了。
梁如夏覺得這也挺好的,沒犯粗心等不該犯的錯誤就好。
其他的,像陳肆川和她說的那樣,錯的、不會的記下來多練練就可以了。
簡單地反省了下,梁如夏又恢復到自己最舒服的那個姿勢,趴著,雙眼閉上。
周圍傳來同學的閒聊聲。
「誒你們看新出的那部韓劇了嗎?男主真的好帥,他眼角下面那顆淚痣迷死我了。」
「還有我還有我!對了你們知道嗎?據說一個男人如果有淚痣,多半都是一個對感情十分專一的人,這樣的男人他們不會特別的花心,所以男主現實生活中也絕對是一個專一深情的男人!」
有多帥,梁如夏百無聊賴地想著。
有雜誌上短篇小說裡的男主帥嗎?
有 black的五個人帥嗎?
有…還有誰呢。
不過,有淚痣就能判斷人是否深情專一了嗎?
「給。」陳肆川在這時回到座位,把手裡裝滿熱水的粉色水杯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