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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輿洗池前洗了手,抓起毛巾把手擦乾,才晃晃悠悠走到客廳。
任臻在那一刻站起來,問:「酒醒了?」
時柏年腳步一頓,扭頭看向突然出現在身側的女人,「老婆?」
「那藥我試過,應該挺有效的,你清醒點了嗎?時柏年,我今晚有事要跟你談。」
時柏年定定站在地上有些腳步不穩,任臻能看到他的身影搖搖擺擺。
「你今天澆花了嗎?」時柏年突然冷不丁問她。
「嗯?」任臻怔忪了兩秒,腦子空白了,「沒有。」
時柏年打了一個酒嗝,聞言點點頭,低聲咕噥:「就知道你沒澆。」
說著,他徑直走向落地窗前,彎腰,拎起地上的一個灑水壺,伸著胳膊低頭給玻璃窗臺上的幾盆綠葉花澆水。
他應該是醉的不清了,到現在還沒解酒,一邊澆花嘴裡還呢喃著什麼話,聽不太清。
任臻站在他身後,緊攥著手心,用了好大的勇氣才說:「時柏年,你別澆了,我真有事要跟你說。」
時柏年沒有搭理她,又折身不知從什麼地方撈了肥料出來,給花施肥。
任臻洩氣了,覺得自己跟一個醉了的人一本正經說話實在有些逗,也終於放棄了,手撐在額頭上靠著沙發一言不發,任由他耍酒瘋澆花施肥。
時柏年折騰完花,後知後覺意識到任臻不說話了,他轉身,看到任臻窩在沙發裡盯著電視目不轉睛,面色木木。
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電視,男人迷亂的眼神突然一眯,朝著任臻走過去,他回來還沒有換衣服,沾染在身上的濃重酒氣襲人。
任臻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很輕,聽起來很委屈的質問聲:「你喜歡這樣的?」
任臻皺了皺眉毛,抬頭看他,一臉迷惑不解,像是沒聽清他話中的意思:「你說什麼?」
時柏年吃醋了,他伸著手臂指向電視裡躺在大床上的男人,說道:「這個男人屍長一米六,典型的二級殘廢,他配不上你。」
任臻微微瞠目,驚訝地看著他,失語。
時柏年感覺自己腳下就跟踩在海面上一樣,實在覺得天旋地轉,他上前倒在沙發上,滿臉醉意泛紅,看著同樣盯看著自己的任臻:「我說錯了?」
他伸手,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她想抽走,他應該也意識到了,固執地握住她死也不鬆手,他神情低落下來,有些憋屈地說:「你看著我做什麼?」
他神志不清,連講話也顛三倒四,應該是沒意識到自己在客廳裡,「你的床今天怎麼這麼奇奇怪怪,變小了。」
「明天我就去傢俱城,給你買張大床來,我們一起睡。」
任臻這下是十分確定了,這人壓根就沒醒酒,說話牛頭不對馬嘴,完全不是一個頻道。
不等她說話,時柏年又突然問:「你怎麼不睡覺?」
「睡不著。」任臻任由他溫暖的手握著自己,垂眸說了一句。
「又失眠了?」時柏年慢慢坐起來,他的襯衣紐扣不知什麼時候崩開了,結實的肩胛骨大敞,肌理分明的腹肌露在她面前,「失眠好辦,我哄你啊,我抄了好幾個故事,現在唸給你聽?」
第47章 氧氟沙星
任臻渾身一頓, 她抬起眼皮,秀氣的眉毛凝住, 「什麼故事?」
「睡前故事。」
任臻在昏暗光線裡, 怔怔看著他狹長像一汪黑洞的眼睛。
失神間, 他慢慢靠近, 滾燙的氣息噴薄在她耳畔, 這樣的親密接觸, 讓任臻猛地清醒過來, 她一把推開面前的人起身。
「你醉得不輕,先好好休息吧」一種無力的眩暈感牽扯著任臻的神經,像是迷幻劑,指引著她沉淪接受他,可另一頭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