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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柏年真的想要揍人了,一把把她拽起來,扣住她的雙肩,搖了搖,「說啊,岑十安是誰?你在夢裡跟他幹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話一出,任臻像被電打一樣,腦子裡的彈簧一繃,猛地清醒了。
她掀開沉重的眼皮,看向四周,這裡是她跟時柏年的家!
她又回來了?!
任臻激動地捂住嘴巴,看著時柏年,「原來是我做夢了?」竟然是一場夢!
——
一小時後。
時柏年坐在床頭,聽任臻繪聲繪色講完她夢裡這半年發生的所有事。
男人沉默下來。
任臻說了一會話,口乾舌燥,她抬腳戳了戳他的手臂,「給我倒杯水。」
時柏年默默起身,抓起水杯出去,兩分鐘後重新上來,第一句話便是——
「你真的沒有騙我?」
時柏年瞪她:「我明天就讓段竹去人口調查,如果被我發現南城有叫岑十安的人……」
「真的!」任臻急了,「你在夢裡真的叫岑十安!沒有騙你。」
時柏年抿了抿唇,安靜了兩秒,又鬱悶地說:「所以你跟他做了?」
任臻睜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我……」
「你真的跟他做了?!」時柏年看到她的反應,知道自己說中,便怒了,「你居然背叛我!」
「那個人是你呀!」任臻捂著腦袋,語塞地看著他,「不是別人,是十年前的你呀。」
「那也不行。」時柏年想起剛剛任臻說夢話滿臉潮紅的樣子,更怒了,「他的技術很好?」
「當然,畢竟比較年輕嘛。」任臻說完恨不得扇爛自己的嘴,果然抬眼見時柏年哀怨地看著她,「你果然嫌棄我老了!」
「沒有沒有沒有。」任臻擺手否認,這會是恨不得自己有十張嘴狡辯:「你老當益壯,就這樣我還是很吃不消了!」
時柏年『哼』了一聲,拉開床頭櫃,扯出一大串套,顯然是對她的話耿耿於懷。
任臻看到他手裡的東西,頻頻搖頭,拉上被子蓋住自己,「好睏啊,明天還要早起,睡了睡了。」
「不許睡!」
時柏年怒吼:「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今晚一定要證明自己!
——
翌日。
任臻盯著兩個黑眼圈和一個腎虛的身體像幽靈一樣從樓上飄下來,無力地坐在餐廳裡。
目光呆滯。
而這邊,神清氣爽的時柏年全當自己昨晚失憶,把做好的早餐放在她面前,「燉了一個小時的小米粥,裡面加了鹿茸,補腎的。」
「噗……」正在喝水的任臻被嗆到。
時柏年把月月抱起來放在椅子上,小勺遞給她。
「爸爸,媽媽臉色好差哦。」
「你媽昨晚做錯事,被我懲罰了。」
時柏年看向任臻,勾了勾唇。
任臻默默吃早餐,發誓以後再也不敢做夢了。
用完早餐,月月被阿姨送上幼兒園的校車,時柏年收拾好餐盤,轉身對任臻說:「我們很久沒有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去越南看我媽了?」
——
七月,太陽經過北迴歸線,在越南最熱的季節,任臻跟時柏年重新踏上這片土地。
華秋菊的墓地在檳椥的一座山上,那裡終年翠綠,椰子樹常青,美不勝收。
他們傍晚趕到,微風正好。
時柏年拉著任臻跪下,磕了三個頭。
「媽,任臻說做夢看到你了,我也好想見一見你啊。」時柏年緊緊扣住任臻的手,看著那塊冰冷的墓碑。
「希望你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