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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柏年下巴朝水點了點,「不是渴了?快喝吧。」
王英俊食指跟大拇指尷尬地掐了掐他的褲縫,「年科長,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等著你殷勤地來泡我的妞兒?」時柏年輕聲咕噥了一句,看著任臻接過水,細長的脖頸慢慢滾動,他老婆連連喝水都是美的。
他見任臻身上單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不料這女人不領情,咬牙把衣服拿開放在了沙發上。
「年科長你說什麼?」王英俊下意識忽略了眼前兩人的互動,一心關心時柏年剛剛說的話,他沒聽清,但隱約聽見什麼泡妞的字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聽。
「沒說什麼,你去……」
時柏年想把他打發走跟任臻好好談談,他剛要說話,只見面前的人臉色一變,王英俊目光穿過他肩後,微微瞠目,「斯琪那是怎麼了?」
時柏年轉身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見簡斯琪被人攙扶進來,她身上的棕色外套又寬又長,更像是她身邊那位男士的衣服,衣角和衣擺沾上了星星泥點,好不狼狽。
攙扶她的人看到時柏年,彷彿是看到救命稻草,「年科長,小簡受傷了,麻煩你給看看。」
那位同事把簡斯琪扶到一組沙發上坐下,時柏年走近,見她頭髮上還有雜草,皺眉問:「一大早怎麼弄成這樣?」
簡斯琪因為他的靠近,緊張到屏住呼吸睫毛微顫,「我昨天沒有為大家做什麼,剛剛聽到說要二勘現場,就想著跟著去學習一下,結果被山上滾落的碎石砸中小腿骨摔倒了。」那石頭上尖銳鋒利的創面似乎劃開了她小腿的皮肉,嚯嚯的疼。
時柏年蹲下身,伸手慢慢掀開她的褲管一角,簡斯琪抓住他的手背,緊張地問:「是在流血嗎?」
不動聲色地抽開手,時柏年的餘光下意識朝任臻看過去,以為她沒看見,便泰然自若跟簡斯琪拉開距離,面部表情陳述道:「就是蹭破點皮,上點藥就好了,」
等到他把藥和棉簽給簡斯琪身旁的男同事,轉身找任臻時發現他身後單組沙發上的人不見了。
……
任臻暫時不能回自己的房間,做完筆錄的她被一位女警官帶到一樓帶護欄的一間房中。
「請問孟晚瀟在哪兒?」任臻不放心她。
女警官二次檢查房間,確定裡面沒有尖銳物品,防護欄也是好的,才答:「她還在做筆錄,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守著,你有事叫我,我就在門外。」
這裡不像警局有等候室,為了保障能有效防止她們不串供,只能採取這種隔離看管方式。
時柏年穿過走廊,看到同事站在一間房門口,便問:「知道任臻在哪個房間?」
——
任臻的個人手機被收了,行李箱手提包都在樓上的房間,她喉嚨有些刺痛,揪住嗓子狠狠咳嗽了兩聲,鼻子也有點塞。
迷迷糊糊窩在沙發裡睡了一會,她猛地睜開眼,聽見房間門被推開,以為是幻聽,她翻身望過去,看見時柏年踩著地毯走進來。
「孟晚瀟呢?」任臻問他。
「她還在做筆錄。」時柏年撿起地上的靠枕,扔在沙發上,「困了?去床上睡吧。」
「她已經被帶走一個晚上了,為什麼還沒有結束?」
「有人指證她在被害人遇害那一晚有肢體衝突。」
「是小劉……」任臻目光空洞,想起那天孟晚瀟被梁藝璇莫名扇了一耳光,當時她們就在百貨大樓前面,應該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可能是晚瀟,她跟梁藝璇根本就不認識!」任臻說話時有些激動,導致她喉嚨一癢,捂著嘴巴咳嗽了兩聲,臉色蒼白。
時柏年聽見她咳嗽,心都揪起來了,大掌按在她的額頭上,神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