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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臻不由跟他感嘆:「哎,真貴啊,我記得以前十塊錢可以買兩個棉花糖,一大袋上好佳薯片,可惜現在都不行了。」
時柏年隨口一問:「為什麼不行了?」
聽到他的問題,任臻轉過臉看著時柏年。
此刻夜色漸漸深了,街上來往的人群比較多,路燈也一盞盞開啟,他就背光站在路燈底下,她逆著鵝黃色的路燈只能看到他一個剪影,神情是模糊的,輪廓是高大頎長的,英氣十足。
她到嘴邊的話突然一轉,天真爛漫地回答道:「現在不行了,因為超市都裝監控了呀。」
果然,時柏年的臉色就在她說出這話時變了變,任臻咬緊下唇,忍住笑意看著他,等待著他會有什麼反應看。
時柏年在她面前沉默了好幾秒,過了大半響才默默開口,一副教育勸善,誘哄小孩子的口氣:「老婆,偷東西是違法的。」
「哈哈哈……」任臻抓著棉花糖抬頭對著天空大笑了兩聲,她今天太快樂了!
她的笑聲來的突兀和奇怪,這便引得時柏年看她的眼神越發迷惑不解。
「我就知道你會當真!」
等反應過來自己被她戲弄了,任臻也直起腰笑夠了,時柏年手臂勾住她的腰,任臻撞進他的懷裡,害怕弄壞棉花糖,她還刻意舉起一隻手遠離。
時柏年單手湊上前托起她的下巴,低頭咬住她的唇瓣,「老婆你竟敢戲弄我,笑的聲音還這麼大了。」
他濕熱的舌頭帶著一股菸草的味道,竟也不難為,反而像是催化劑,讓任臻變得無力,整個身體都靠在他的懷裡,唇齒翻滾間,她嘴裡冒出低低的輕吟:「有人在看我們!」
時柏年微微扳著她的臉頰側了側,歪頭再一次強勢地吻住她的唇瓣,不給她太多的喘息時間,舌尖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親密掠奪!
鼻腔裡都是屬於他的氣息,霸道的不可一世。
——
直到兩人回到家換鞋,任臻都還感覺自己暈乎乎的,
時柏年接到通知,到家就上樓去了書房,隱約聽他說需要接收個什麼郵件。
任臻把包扔在一邊,神遊到沙發上坐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感覺上下兩片嘴唇木木的,就跟被蜜蜂蜇過一樣沒什麼知覺了。
倒是口腔裡滑膩的觸感,久久不能消散。
任臻光這樣想著,臉頰不自主緋紅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發情了,腦子裡居然總想著那檔子事,雖然羞恥,但還是很想很想。
手機鈴聲打斷她的胡思亂想,母親孫佩珍問她週末回不回家,也把時柏年帶上。
任臻跟母親聊了幾分鐘,提起今日宣傳預熱的那個和明星一起的非遺傳播者節目,她興致不高,但卻表示自己不想失去這個表現的機會。
時柏年從書房辦完公出來,見她窩在沙發裡打電話,自己也坐過去抱著她聽了聽。
任臻摸了摸他的臉,對母親說:「不過媽媽你放心,我會找機會澄清那些謠言。」
時柏年抓住她不老實的手腕,低頭咬住她的一根手指,舌尖輕輕一攪,任臻渾身顫慄,彷彿羽毛劃過她最敏感的部位,手臂上無數根汗毛蹭蹭豎起。
抽出濕黏的手指背在身後,任臻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面露警告。
到底是時柏年沒耐力,自己引火上身倒先受不住上樓沖澡去了。
時柏年一走,任臻感覺周圍稀薄的空氣也變濃重了,她又跟孫佩珍聊了有五六分鐘才掛了電話。
抬頭見一樓沒時柏年的身影,任臻撂下手機踩著拖鞋上樓直奔書房,她一邊推門一邊說:「要不要吃點夜宵?我點外賣?」
「誒?」
書房裡沒有開燈,那張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