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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他吻了吻任臻的唇,在被子裡撫摸她的身體,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心地吸取著妖精的靈氣,「衣服怎麼扣的這麼緊」
任臻的臉頰緋紅緋紅的,她沒有回頭,只看到自己胸前的被子一鼓一鼓的,幾秒後,他終於除掉障礙,手感像裝了水的氣球,有種飄飄欲仙當神仙的快感。
時柏年的掌心的走向再往下時,被任臻一把扣住手腕,他的嗓子也啞了,有些受不住,「讓我摸摸…」性感禁慾的嗓音低喃在她耳畔,又純又欲,她從來沒有見過時柏年這樣安耐不住。
「不行,我有話要問你。」
意志還是打敗了任臻身體中躁動的因子,她翻了個身面對她,時柏年立即低頭親吻她的唇,有點不依不饒,甚至還輕咬了一口,作為她中途叫停的懲罰。
任臻按開床頭櫃壁燈,夜色朦朧,比起白天的冶容秀色,任臻在鵝黃的照明燈下,更顯的妖媚溫柔,別有一番風味。
「你說。」他的嗓音像是含著砂礫,沙啞的不像話。
「時柏年,你喜歡我嗎?」躺在一張床上說這些話本就比較難為情,如今還開著燈,他可能不知道自己說出這話用了多大的勇氣和膽量。
就只為了滿足她多日以來的好奇心和一點希冀。
時柏年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牢牢撐在她臉頰兩側,他凝望著她,黑漆漆的眸子很深,像是一把鉗子緊緊抓進她的心裡,他看著她的眼睛說:「喜歡。」
「那你呢?」時柏年貪戀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大拇指輕輕磨挲著她的紅唇貝齒,慢慢伸進一根食指到她嘴裡攪了攪,「你喜歡我嗎?」
『喜歡』兩個字,加上這個極具暗示性的動作讓任臻大腦一陣眩暈,她在錯亂中狠狠咬住他不安分的食指,頂著近乎熟透通紅的脖子,像是痴傻般:「我也喜歡你。」
「呵……」時柏年突然低頭,緩緩地笑了,他的笑聲很有磁性,也十分悅耳,想春日裡消融的冰雪,聽到耳裡很是舒服。
「你,你笑什麼?」任臻看著身上的人。
「我開心。」時柏年抬起眼皮,深深地看著她,「我是不是還沒叫過你老婆?」
「叫…叫過的吧。」那天他喝醉,在沙發上抱著她的腰,叫了沒有一百聲老婆,怎麼也有十聲。
「老婆……」
在他熾熱的目光下,任臻感覺自己羞的無地自容,臉頰微微發燙,她目光遊離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連忙轉移話題:「爺爺說,月底叫我爸媽商量我們的婚禮,趕在年前辦完。」
時柏年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吸吮,語調含糊在她嘴裡:「聽你的。」
他j蟲上腦急促地喘息,此刻已經懶得聽她講這些跟床上無關的事情,按住她的手在頭頂,肌膚碰到的時候,任臻明顯感覺到他體溫上升。
「等等!」她迅速叫停。
時柏年卻置若罔聞,技巧地研磨著浪濤江水,品嘗著眼前這道甜糯的點心。
「我來大姨媽!」任臻見他不停自己說話,嘴裡唔地低吼道。
時柏年身體一頓,終於捨得分開甜蜜的吻抬首看著她,男人粗糲的食指輕輕抹掉她嘴角的銀絲,另一隻手去探究她話中的虛實。
也終於,背脊一僵。
沉重的大熊像是洩了力,倒在她身上,束手無策十分憋屈的樣子竟有些可愛。
任臻低低地笑:「剛才覺得肚子疼,就去廁所看,提前了三天。」
「剛剛怎麼不說!」時柏年懲罰似得咬住她伸來的手指,很輕,但也沒鬆開,「你想故意看我出醜?」
任臻沒有否認,只說:「我想把你又欲又純的樣子記住,省的被人還以為年科長你性冷淡。」
「不許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