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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衣領被扯開一個小口子,任臻的呼吸瞬間順暢了不少。
「舒服了……」
時柏年按住她的肩,聲音有些沉:「別動!」
任臻靈活,跟泥鰍一樣從他胳膊下鑽了出來,雙手抓住衣角把居家服從頭脫了下來。
時柏年被她這麼一搞猝不及防,下意識要避開視線,卻發現她裡面還穿著件小背心。
任臻把衣服塞到他手心裡,「快,幫我把衣服縫好。」
時柏年被她的無理要求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故意的?」
時柏年折騰累了,不太想動,「撕壞了就買新的不用了,我給你拿別的。」他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不要,我就要穿這個,你趕緊縫。」任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出一個針線盒。
「事真多。」時柏年心裡一直想著她在網上的事,沒有太多心思做這些事情。
那句事真多,一下就刺激到了任臻的神經,她稍微清醒了點,睜圓了眼睛看他,「你說什麼?」
「開玩笑。」時柏年接過她手裡的針線盒,抽針的時候突然抬起眼皮認真打量她:「你到底清醒沒有?」
「你平時就是這樣對你老婆說話的?」任臻見他磨磨唧唧遲遲不動,嚴肅地看著他。
時柏年心裡嘆了口氣,喃喃:「看來是沒清醒。」
他之前在醫院外科工作,對縫合傷口是如數家珍遊刃有餘,縫衣服差不多也是那個原理。
給針穿上線,時柏年開始縫合,任臻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看著他縫衣服的動作又實在無聊,便從床上爬起來下床去倒水。
時柏年跟在她身後,「你穿你自己的拖鞋,我皮鞋太大了小心磕著你。」
他話音剛落,任臻腳下就地毯一絆,她的頭直直朝著樓梯扶手撞了上去。
『咚』的一聲,那聲很大啊,時柏年聽得心都要碎了,臉也瞬間白了,他抓住她的胳膊一把把人抓起來,暴脾氣地低吼:「給你說了小心點!」
任臻捂住額頭,抬頭淚朦朦地看著他,被他這麼一吼,她的意識漸漸回籠,眼神也比剛剛清明瞭不少。
時柏年受不了她這個眼神,終究是心軟了,滾燙的掌心給她按了按額角,柔聲:「撞疼了吧?」
任臻看著他一張一合的薄唇,她纖長的眼睫微動,她的聲音突然變細變軟,「疼。」
時柏年摸了下,「起包了,活該,讓你小……」
他話說到一半,任臻突然踮起腳尖,抓住他的衣領輕啄了一下時柏年的薄唇。
兩人呼吸交纏,時柏年當即愣怔地看著她,期間呆了約莫有十多秒,任臻眨了眨眼睛,那睫毛是真的長,像是一陣風輕撫過他的心臟。
又酥又軟。
任臻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還想再親一次的時候被時柏年用一隻食指擋在唇瓣上制止動作。
時柏年的神情有些冷,並且帶著點嚴肅和認真:
「今天碰了屍塊,身上有股味道,你等我洗個澡。」
「你確定?」任臻的眼睛鋥亮鋥亮的,閃著細碎的光,bulgbulg的,嘴角微微的翹,她慢慢推開他的胸膛,做作地說:「那還是算了,突然沒有性慾了。」
她是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時柏年緊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低頭,男人的嘴角上揚,勾起一個充滿未知小括號,他輕笑,頎長的身影一折,歪頭附身在她耳畔。
他身上有很多味道,沐浴液的清香、淡淡的菸草味,還有他嘴唇裡的氣息,很熱,很欲,讓她莫名開始心顫,緊張。
粗糲的指腹輕輕揉了揉她敏感的耳垂,時柏年在她耳畔低聲嗤笑:「一會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