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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看到後面那句把鋼筆還給她,時柏年的臉色又是一黑,跟變臉譜似得,英氣的俊臉上極為陰鬱和不悅。
任臻見好友龜蛋一直不說話,往上翻了下聊天記錄,她覺得自己說錯話語氣不對,立即跟他道歉——
【對不起,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其實是因為我把我老公的鋼筆碰壞了,你一定會很驚訝,沒錯,他的鋼筆跟我送給你的鋼筆是一個牌子還是同樣的限量款式,只不過你的那只是綠色的,他的是紫檀紅色的。】
【實在是因為那個小心眼剛才想讓我還他鋼筆,還特意跟我強調說他非常喜歡那隻鋼筆,我猜估計是他女朋友送他的紀念品,可這款筆已經停廠了,我沒辦法才來找你。】
等了半響沒等到好友回應,任臻雖然心裡很迫切地想要那支筆,但自己的要求的確過分,她不情願地加上一句:
【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時柏年沒有高血壓,可他感覺今天就跟得了高血壓似得,看到這一行行字頭部一陣脹痛。
她不去做編劇可惜了,他不過是想要問她要一支筆,拿壞鋼筆下去也只是希望她心裡內疚能跟自己多說幾句話,結果她非但不內疚,居然還給他塞了一直眉筆。
這就算了,她現在還誣陷他有女朋友。
這個讓他實在不能忍。
時柏年正要出去,隱隱又覺得有什麼訊息被他忽視了,視線重新回到螢幕上,在看到綠色、紫檀紅那幾個字眼的時候恍然明白了什麼。
其實前幾天任臻碰壞他鋼筆的時候時柏年第一反應竟不是生氣,而是慌張,以為鋼筆是跟任臻成為網友的那年送的,她曾經是他一度想要自殺結束生命時候的一束光,他對那支筆也視作珍寶愛護有加。
當看到她拿著那支筆。時柏年差點以為他露出馬腳即將gaover,可他似乎又覺得任臻的眼神很陌生,彷彿沒認出那支筆一樣。
那天晚上他失落極了,兩人回到家他就上了書房冷靜,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或許就是任臻生命中的一個路人過客,沒有絲毫的記憶點,更別提那支鋼筆。
現在回想起來,她應該是誤以為自己當年送給他的鋼筆是綠色。
其實是紅色。
那晚他心情不佳,收拾好行李就搭乘了去海市的飛機,給她說的是出差,其實是去打聽母親的下落,更不是她猜測的去見什麼女朋友。
狗屁女朋友,他單身三十年,誤會他的人不少,但今天這麼讓他憋屈和不爽的,任臻是頭一個。
她贏了,輕易控制了他的情感知覺。
頭痛。
鋼筆已經壞了,自然不可能歸還給她,時柏年看到她說不願意就算了,他立即順著她的話應聲。
【嗯。】
發完訊息,時柏年迅速下線,生怕任臻糾纏不休,介面撥到通訊錄裡,他打通了在早上六點鐘通話記錄裡的一個人。
任臻本來對好友還有一絲的希冀,想著她都說出自己的苦衷了,作為朋友他或許會客氣一下大方把鋼筆寄給她,結果他回了個『嗯。』
嗯?
你嗯什麼嗯?
看到那個字,任臻瞬間變臉,秀氣的臉拉的老長,生氣地把手機甩到一邊,她低罵:「塑膠友情!」
虧我還把你當摯友!
——
任臻生了一會氣,窩在沙發裡漸漸給困了,沉著眼皮,她小歇了一會。
又是做夢。
這一次的夢境意外地沒有血腥場面,取而代之的在她跟時柏年的家裡,夢境裡她坐在工作檯前畫她一直想嘗試創作的清明上河圖,正刻在興頭上,家裡闖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對方是個很年輕的女人。
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女孩,左不過也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