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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兒,大夫人怎麼生病了呢?”容宜佯裝不在意的隨口問道。
江勻燮已經洗漱完了,他乖乖坐在軟榻上,容宜站在一旁細細地幫他絞乾頭髮,鼻尖縈繞著蘭草清香。
“母親跟父親前段時間吵了一架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前幾日受涼染了風寒,今日已無大礙了。就是昨晚嘔吐不止,又鬧脾氣不肯喝藥,辛苦大哥服侍了母親一整夜。”江勻燮面帶憂愁道。
“為什麼要大公子服侍呢?”容宜有些疑惑,大夫人院裡明明有那麼多下人。
“姐姐你不知道,我大哥最是溫柔善解人意了,父親母親向來不和,小時候父親氣了母親,都是大哥將母親安撫好的,也只有大哥能安撫好母親。”江勻燮認真解釋道,言語中都是對大公子的讚佩。
容宜在心裡暗念有詞,她知道的,大公子最是溫柔善良。
江勻燮突然問:“姐姐,以後我們成婚肯定不會這樣整日不合的對不對?”
容宜趕忙打斷他,“燮兒,說什麼胡話。”他們怎麼會有成婚的一天。
江勻燮卻以為容宜是在說他們以後不會不合,唇角勾起,絮叨道:“相愛之人才會相互忍讓包容,才不會不合。父親不喜母親,所以他們從來沒有和睦過。我絕對不會娶不心儀的女子,母親怎樣安排都沒有用……”
他憤憤不平地念叨著,手不知何時把玩起了容宜的衣帶。
他將襦裙上那淡粉色的帶子在骨節分明的長指上反覆纏繞著,無心之舉卻讓容宜突然想起他和她在柴房做的難以啟齒之事。
他情動時也用這雙玉色的手揉攥著稻草,容宜忍不住打岔:“燮兒,以後不要再來丫頭房找我了。”
江勻燮鬆開衣帶,猛地抬頭,怔怔問道:“為何?”
“燮兒你是侯府二公子,到下人的地方做那種事……不合身份。”容宜赧然道。
“我如果不去找姐姐,姐姐三日一過豈不是又跟燮兒不熟了?姐姐一直跟燮兒不熟,何時才能讓姐姐心甘情願真正做了燮兒的通房?”他有些撒嬌般將容宜摟近,頭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容宜有些怕癢,連忙彎腰輕避開,“不會的,我會每日想燮兒……”容宜打算毫不吝嗇地哄好二公子。
“怎麼想?”江勻燮追問。
容宜暗忖:還能怎麼想?不就是用心想嗎?
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在心裡想呀。”
“那姐姐偷偷沒有想燮兒,燮兒也不知道。”他抬起年少英氣的臉龐抗議。
容宜啞口無言,牽強地辯駁:“怎麼會呢?”
“姐姐會寫字嗎?”江勻燮又問。
容宜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在關於自己的事情上她不想再騙江勻燮了,二公子對她毫無保留,她也不想事事瞞他。
江勻燮瞬時面露喜色,興致勃勃道:“那姐姐每日寫一封情書給燮兒,燮兒看見了就知道姐姐有在想我了,要是姐姐沒有寫就是沒有想燮兒。”
容宜呆愣了一會兒,怎麼感覺自己一不小心就掉進了一個坑裡。
“可是我沒有紙筆……”容宜希望他收回這個決定,紙筆寫下這種東西稍有不慎就會招來禍患。
“姐姐從我這拿些回去便好。”說著就起身去書案上拿了個小竹筒,往裡裝好宣紙、毛筆和墨汁。那張俊臉神采奕奕,滿是期待。
容宜不忍拒絕,瞧著那小竹筒還算小巧好隱藏,便猶豫著答應了。
……
大夫人院裡,黃花梨木雕花大床上,半坐臥著一個病懨懨的婦人。
她蒼白的臉上皺紋明顯,沒了胭脂水粉的掩飾和珠釵華服的映襯,大夫人看起來和尋常人家年老色衰的婦人無異。
“母親,您該服藥了,現在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