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傳染性百口莫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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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阿哥由純妃撫養後,慧貴妃曾長跪於皇上面前,為自己不能教養好皇子而請罪。
嫻妃從冷宮出來一直淡淡的,她手上仍有凍瘡,雖有上好的藥膏,卻依舊撫不平她內心的疤痕。
這也是兩位暫時和平的根本緣由。
皇上憐惜二人,也念純妃養孩子辛苦,三人成功拿到了珍珠。
剩下幾人中,嘉嬪與愉嬪有皇子在手,聲稱硃砂辟邪,為孩子祈福。
舒貴人與慶常在那時還未入宮,玫貴人又是受害者自身。
慎常在咬了咬唇,心底愈發怨恨,嘉嬪看不上她,自然不會為她說話。宮中領用那丁點兒硃砂,如何查得出用處?
皇上看著慎常在,語氣仍是溫煦,“那麼慎常在呢?”
“嬪妾夜中難眠,便在香包的摻了一點硃砂靜心。”
嘉嬪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她忍不住道:“慎常在素日得聖心,還有什麼煩心事讓你難眠呢?”
慎常在抬眼瞧著嘉嬪似笑非笑地樣子,十分刺眼,“嘉嬪此話不妥,嬪妾哪裡比得上幾位娘娘,不過是皇上偶爾想起嬪妾罷了。”
“慎常在你自有你的好處,何須與旁人相比。”皇上無意地開口。
阿箬大喜,正要起身謝恩,卻見皇上的目光看向門口處,一位垂眸拘謹看著像是太醫的人走了進來。
她定睛一看,頓時臉色發白。
皇上又飲了一杯溫酒,抬眼瞧著阿箬,“慎常在可認識此人?”
“嬪妾冤枉!”阿箬到現在才看清這表面荒唐的自辯會其實就是她的審判會。
那名被人帶上來的太醫此刻顫抖著語氣,一字一句地打碎了阿箬最後的希望,“慎常在收買罪臣,在愉嬪的催產藥中下了益母草。致使愉嬪娘娘大出血,險些出事。臣自知有罪,還望陛下看在罪臣主動招認的份上,留罪臣一命。”
嫻妃忽然站起身,她眯眼盯著太醫,滿是憤恨,“原來愉嬪出事是這緣由,你們好大的膽子!”
阿箬帶著哭腔,“他攀咬嬪妾,栽贓嬪妾,求您明察啊!”
皇上冷哼一聲,他只讓人扶著嫻妃坐下,並沒有再看阿箬一眼,“明察?慎常在,你不如再聽聽另一人的供詞。”
貼身婢女新燕跪在地上時,阿箬便知道自己毫無生路了。
她拼命磕頭,壓制著恐懼繼續說:“求皇上明鑑,嬪妾沒有子嗣,如何有陷害愉嬪的動機啊!嬪妾自認曾是嫻妃身邊的宮女,便人人瞧不上嬪妾,將什麼腌臢事都推到嬪妾身上。”
“荒唐!你口中的腌臢指的是什麼?難不成當年嬪妾與儀貴人也是受你陷害?”玫貴人惡狠狠地瞪著阿箬,彷彿要將她撕碎,“求皇上為嬪妾做主。”
皇上示意玫貴人不要失了規矩,皇后又悄悄吩咐幾人拉住玫貴人。
玫貴人一向覺得與慎常在境遇相似,不曾想對方居然有這般惡毒心腸,“皇上一定嚴懲此人,她口中滿口謊話,一定還做過其他壞事。”
愉嬪站起身,她緩緩開口:“當年是阿箬逃出延禧宮在眾人面前揭發嫻妃,當日言之鑿鑿猶然在耳,如今怎麼不會辯駁了?臣妾一直在想,若當年之事果真是嫻妃所為。為何要在儀貴人搬至延禧宮後露出痕跡?如果嫻妃不知情,那又是何人可以在延禧宮出入自由,所帶之物不受盤查。”
舒貴人這時插了一句,“那便只是嫻妃的近身侍婢,看來慎常在很是可疑。”
阿箬抬眼看著四周,視線從每個人的臉上劃過。
她們或幸災樂禍,或事不關己,唯獨從一人臉上看出了膽寒的驚詫。
她朝沈瀅笑了笑,覺得自己與昔日眾矢之的的她天壤之別。自己為何從一開始便選了皇上做依靠呢?她明明有很多選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