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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文滔正式加入軍部後，便搬到了軍隊的宿舍。
軍官並不需要每天訓練，浦市的本地軍官，基本都是不住宿舍的。
軍官的宿舍，兩人一間，算得上乾淨明亮。
只是條件到底比不上家裡。
當然也有少部分人為了方便會住到宿舍，比如華文滔和馮清洋。
馮清洋回到宿舍已經是八點多了，開鎖進門。
屋裡並沒有人，他蹙了蹙眉。
換了訓練服，往軍隊的訓練場走去。
果然，在那裡看到了華文滔的身影。
他正在練習射擊。
華文滔的槍法，在軍校時就是數一數二了。
如今，也是一點都沒有懈怠的練習。
見他過來，華文滔放下手槍，揉了揉手腕，“回來了，家裡怎麼樣？”
馮清洋下午請了假，說是家裡有事。
華文滔是知道他母親身體不太好的。
馮清洋站到了旁邊的靶子前，也拿出了手槍，他回道：“老毛病了，沒事。”
又側著頭問道：“比一局？”
華文滔便重新將護腕拉緊，換了彈夾。
兩個人同時朝著前方的靶子開槍，槍聲不停地響起，直到彈匣耗盡。
他們在軍校時，就經常這樣比試。
連續射空整個彈夾，考驗的不只是專注力，還有臂力。現在的手槍後坐力並不小，這樣連續的射擊消耗人的腦力和體力。
更何況，華文滔的手臂還有傷。
等到子彈全部射空，兩人額頭都出了汗。
兩人的成績非常的接近，只是……馮清洋的眼神有一瞬間幽暗。
他上前用肩膀碰了碰華文滔的肩膀，“又進步了。”
華文滔一點點解開左手手腕上的繃帶，揉了揉發麻的小臂。
“你的槍法也進步了不少。”
馮清洋一愣，在一個輸了的人面前說他槍法進步了不少……
華文滔說話一向直接，有什麼說什麼，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
“你的手臂怎麼樣？”馮清洋關切的問道：“是我的疏忽，忘了你手上有傷了。”
華文滔低頭看了一眼手臂，原本已經要長好的地方，因為剛剛的射擊又蹦出了幾顆血珠子。
馮清洋皺眉，“走，去醫務室看看。”
華文滔收拾好東西，“小傷，不用。”又接著說道：“我今天不回宿舍了，明天我請了假。”
馮清洋斜他，“去吧去吧，也就是你今天都還不忘記練習。練習是一時的，領證可是大事。明天過後，可不能再這麼一天到晚泡在軍營裡了，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華文滔卻是彷彿並不在意，說道：“軍人當以國家為重。”
馮清洋：“戴小姐喜歡玩，你還是要抽空多陪陪她。”
華文滔的腳步一頓，偏頭和他對望了一下，“她並不是個愛玩的人。”
華文滔的眼神很認真，他鮮少有這麼較真的時候。
馮清洋有些意外，但他還是先趕緊道歉，“是我說錯了話，只是之前的報紙上……”
他話只說了一半，但懂的人都懂。
當時正好是華府和戴府兩家訂婚的事情剛剛登報不久，然後戴菲就因為他的堂弟上了報紙。
他們軍校的學生幾乎都在暗地裡嘲笑，華文滔這還沒結婚，頭頂就泛了綠。
可看如今華文滔這態度，似乎是對戴小姐很不一般。
想起今日剛剛見到的戴菲，好像確實跟傳言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她看起來並不像報紙上說的那樣。
華文滔道：“報紙上的事情並不一定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