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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柳清清自起床就帶著一絲不自在，反倒是坦然了。
程坤看了眼柳清清面前已經空了的碗，擱下了筷子。
“我們吃完了。”這句是對著程母說的
“走吧，上樓。”這句是對著柳清清說的。
柳清清忙不迭的起身。
等到上了三樓，柳清清扭開臉率先開口，“我去穿件衣服。”
剛剛凍死她了好麼。
說完也不等程坤回答，就抽出手乾脆利索的走了。
左手已經空蕩蕩的，手指還在不自覺的摩擦，指尖還殘留著她剛剛留下的溫熱觸感。
男人的視線強烈不可忽視，柳清清走出好遠還是能感受到這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彆彆扭扭的回頭，果然看見那人還在原地站著正目光幽深的望著她。
柳清清咬牙切齒：“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看你長得好看。”
……
柳清清一滯，瞪著眼睛，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眼前的目光還在繼續，柳清清的臉在這目光的注視下一點點的紅了……
她趕緊扭開眼神，輕咳了一聲：“我去找衣服了。”
柳清清看著滿滿當當的衣帽間，左手邊是她帶過來的。只佔了一小格，剩下的全是程坤購置的。
她隨手取下一件梅子紅的針織開衫披在身上。
又在更衣室裡磨磨蹭蹭了一會，才挪著腳步往外走。
一走出來就看見正坐在房間沙發上抱著筆記本的男人。
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只有偶爾響起的鍵盤聲。
可這樣的安靜跟剛剛在樓下的安靜卻是完全不同。
柳清清已經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鬼使神差的有點想逗人。
想法一出話就緊接著出來了，“你也挺好看的……”
程坤抬起頭看了過去。
隨之放下電腦起身，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來。
柳清清看著這人不斷靠近的身影，暗叫不好。
剛要開口就被已經走到眼前的人拉住手腕直接抱了個滿懷。
聲音被淹沒在了嗓子眼。
她聽見他的聲音在唇邊微動，黏膩的像小時候吃過的。
“嗯，那你多看看我。”
柳清清的腦袋瞬間空了一下，心跳快的不行。
屋裡亮著暖黃色的射燈，被男人高大身影的遮擋。
程坤的臉隱匿在這昏暗的光線裡，給兩人的眼底都染上了一層朦朧。
柳清清的心跳依舊很快，呼吸也有些不穩。
她知道自己有多牴觸生人，也知道自己有多難在陌生的環境入睡。
而每一次，她都不抗拒程坤的靠近。
她從來就是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去找答案的人。
“我想摸你一下。”
像是平地裡的一聲雷，程坤擁著她的動作驀地頓住。
有些不可置信似得偏了偏頭，這動作讓如今冷清的人身上竟是帶著些可愛。
柳清清想笑，於是也就笑了。
這笑容，映在程坤的眼裡，像是一朵朵煙花在眼前綻放。
一朵接著一朵，幾乎都要讓他閃花了眼。
又過了幾秒，似乎這人的反射弧還是沒有恢復。
柳清清眯了眯眼，手有點犯癢癢。
不知道程家的廚房有沒有胡蘿蔔，想吃，一邊想著也就開始動手試圖推開程坤。
“不是說要摸我麼。”
柳清清沉默了。
這語氣幽怨的……
“晚了，作廢。”柳清清繼續推人。
“晚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