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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不是黎小梨誤認為他是梁呈的白月光,而是梁呈反過來雙目圓睜怒罵這是哪個狐狸精。
我沉吟片刻,猶豫再三仔細說:“……應該吧?”
女警愣了一下,笑容凝滯在臉上,突然她有些不理解地看向我:“你不知道嗎?”
我也懵了,端著熱水杯抬頭衝她眨了眨眼睛,真誠發問:“我該知道什麼嗎?”
我們兩人相對沉默了好幾秒,最後頗有默契地同步移開目光,女警忽而瞭然一笑,豪邁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剛剛聽人說,我還以為你倆是一對,想著一對應該對這些事瞭如指掌才是。”
“咳!咳咳咳——”我剛抿進去的一口水在她這句話的衝擊下立刻二話不說卡在了我的嗓子眼裡,差點沒把我嗆死。
不過這樣也好,順帶轉移一下注意力。
女警被我嚇了一跳,慌不擇路跳下椅子來給我拍背,一邊從桌上抽出紙巾給我,“哎喲,這突然怎麼了,喝水怎麼還給嗆到了?”
我接過她的紙擦了擦水漬,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警察同志,這話可不興亂說,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關係。”
女警拍我背的手有些遲疑,她喃喃道:“……普通朋友?但那個資訊素感覺——”
“什麼資訊素?”我好不容易緩過來,抬眸看向她。
“……額,沒什麼沒什麼,應該是我的錯覺。”
傅勻還沒回來,也或許是想趕緊略過這段複雜且充滿尷尬的對話和迷之氣氛,女警輕咳了兩聲坐在一邊跟我聊天。
“我們剛剛結束審訊和案件調查,發現那個染著黃毛的,就不知道被誰錘了一臉傷的那個,竟然在十年前有過案底,”說著女警嘖嘖嘆了幾口氣,“什麼樣的禽獸啊,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殺。這十年小黑屋剛蹲完,剛出來又在酒吧幹這種勾當,比禽獸還禽獸。”
警察有自己的職業素養,這些事屬於他們內部機密,能說的最多也不過就是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案子。
就和正常生活中許多的飯後閒談一樣。
我起初,對這種聊天並未上心,甚至還和女警同志一起唏噓,“確實,但兩條人命最終只判了十年?”
“十年前我還在唸初中呢,這個案子也只是聽前輩偶爾會拿出來說一說。據說那個女oga因為意外懷孕,家裡面實在無奈,18歲剛滿就被迫嫁給這人,同年生了孩子。但……世事弄人,這人酗酒,欠了一屁股債,回來對妻兒不是打就是罵,最後終於在一個冬天被殺害。至於其他細節我就不算很清楚了。”
女警也唏噓地嘆了幾口氣,遺憾說道,“屍體是光著被人在河邊垃圾堆裡發現的,死的時候才二十來歲……聽他們說挺可憐的。”女警頓了頓,抬手在自己的脖間比劃了一下位置,思考了半晌說道,“好像是在這裡,有一個類似柳樹枝的胎記。”
剎那間熱水杯被打翻在地。
“咦,我來收拾吧。”她剛想蹲下身把熱水杯撿起來,一下秒就被我緊緊拽住了手腕。
女警被我的眼神嚇得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是……什麼形狀的胎記?”
大概是我之前的樣子都有些太過穩定且好說話,現在這樣令她感到陌生。女警有些支支吾吾道:“柳,柳樹枝一樣的……”
我眼神死死地盯著她,連自己都沒察覺出聲音裡幾乎掩蓋不住的顫抖。
“……她是不是叫……叫,殷柳?”
女警眉頭一皺,
距離我上一次提起這個名字,已經過去了快整整十二年。
這十二年來,我以為即便我不知道她在哪兒,即便有些辛苦,她也早就逃脫了魔爪在某個地方好好的生活著。
內心突然被一種極為憤怒和恐懼的心情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