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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怎麼服氣。考慮到袁騫是個實誠人,他決定一個人趁著課間的空檔溜去找沈鶴溪理論,爭取說服沈鶴溪收回處罰。
不想他才剛溜出本齋,又瞥見何子言跟著自己。
江從魚心道這人也算是勳貴子弟,怎地整天盯著自己不放。難道他們陛下的魅力真的這麼大?他有正事要辦,可沒空逗何子言。
“你跟著我做什麼?”江從魚轉頭逮住尾隨著自己的何子言。
何子言直言不諱:“看你又想做什麼壞事。”他見江從魚聽了自己的話後臉上帶上了氣惱,冷哼道,“你才剛連累阿騫挨罰,怎麼就不能安分一點?”
江從魚也哼道:“我哪裡不安分了。”他覺得自己也沒幹什麼壞事,只是袁騫確實是受了他連累,若不是他拿撫卹的事去尋袁騫,肯定就沒有遲到這一出了。
何子言跟上江從魚問:“你們昨天到底去做什麼了?”
江從魚聞言忍不住笑出兩個酒窩:“原來他沒告訴你,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江從魚這話就是別人哪裡痛他就往哪裡戳,著實討嫌得很。
至少何子言被氣得要命。
袁騫哪裡當他是最好的朋友了,昨天下午他去找袁騫玩就得知袁騫和江從魚出去玩了,今天早上他倆還一起遲到!他問袁騫怎麼回事,袁騫也只說是與江從魚出城去了,但沒說出城去做什麼。
兩人才剛認識這麼幾天,就有不願意告訴他的秘密了!
何子言覺得他家裡人說得沒錯,江從魚就是來搶他們東西的,搶他們家相中的宅子,搶他們家應有的爵位,現在還搶他僅有的朋友。
江從魚怎麼這麼壞!
何子言惱怒地道:“阿騫不是那種胡來的人,肯定是你帶壞了他。”
江從魚覺得何子言這人真有意思,動不動就氣呼呼的,一看便比他還天真不知事。他伸手勾住何子言的肩膀,輕輕鬆鬆把何子言帶到自己近前來,哄道:“別生氣了何嬌嬌,下次我們再要去幹壞事一定喊上你。”
何子言冷不丁被江從魚那麼一帶,險些栽進江從魚懷裡去。等反應過來後他臉都氣紅了:“你喊的什麼?!”
江從魚更覺有趣,樂滋滋地調侃:“你看你臉紅紅的,可不就是嬌嬌嗎?有句詞兒怎麼說來著,人比花嬌!以前我還不懂什麼意思,見著你我就懂了。”
何子言氣得要打他。
江從魚才不會站著捱打,三步並兩步退出老遠,一溜煙跑了。
他能順順利利長這麼大沒被人打死,靠的難道是運氣嗎?才不是!他靠的是自己從小鍛煉出來的逃跑本領!
日常欺負完何嬌嬌,哦不,是何子言,江從魚心情好了不少。
他溜溜達達地穿過遊廊來到沈鶴溪他們的直舍。
只要不去自己帶的齋上課,國子監的夫子們都在直舍這邊點卯。
遇上各種大考小考他們還會聚在直舍裡頭閱
卷(),所以這直舍修得頗為開闊。
早上的處罰決定是沈鶴溪說的?()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江從魚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徑直去尋沈鶴溪。
沈鶴溪作為國子祭酒,有自己單獨辦公和會客的地方。江從魚找過去的時候,他正拿著篇文章在看。
還一臉看到什麼臭不可聞的東西的表情。
江從魚好奇心頓起,輕手輕腳溜了過去,湊到人家後面跟著看了起來。
很快地,他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同樣的表情。
這是哪個酸腐文人寫的文章?寫的全是些毫無新意的陳腔濫調。
江從魚左瞧右瞧,瞧見不遠處有個煮茶用的火爐子,有個小茶童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