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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啊,是哦,忘記跟你說了,上次我們聊天,我爸媽剛好也聽見了,你們走後我跟我爸聊過,也順便聊起你的未來材料夢,我爸後面好像跟你爸說過吧,他倆不是投資過同一個專案嗎,最近經常一起吃飯。”
沈定轍猛地坐起身:“你怎麼不早說?”
電話那端的曾墨陽嚇一跳:“你也沒問啊,突然這麼大反應。”
晚上,虞添識回到家,家裡已做好飯,虞添識看著炒黑的肉,煎糊的牛排,半生不熟的魚,發黃的青菜,昧著良心豎大拇指:“不錯,至少是能吃。”
“算了,讓阿姨過來重做吧。”
“沒關係,能吃,怎麼突然想做飯了?”
“謝謝你昨天給我過生日,還有,跟你道歉。”
“嗯?”
沈定轍清了清嗓子,“上次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曾墨陽的爸爸聽到我們的聊天內容,告訴了我爸,是我誤會你了。”
虞添識表現的很平淡,“沒關係,我都忘了這回事。”
總算過了一段時間平靜日子,轉眼四月中,距離高考不足兩個月。
梁秋儀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家,沈明舜偶爾有回,每次他回來,沈定轍總是拉著虞添識複習功課,幾次後沈明舜沒再回來。
虞添識心裡繃著一根線,高考在即,不緊張是假的。
四月下旬開始,晚自習加多一節課,今晚暴雨來臨,老何打來電話,他家小孩生病住院,詢問能否讓他的朋友代為接送,沈定轍轉頭看向虞添識,說不用,讓他照顧好孩子,他們打車回家。
雨大,天晚,加上臨時打車,排在他們前面的有幾十號人,沈定轍靠在圍欄邊,伸手接雨:“不知道要等多久。”
虞添識從包裡翻出一把傘:“坐地鐵吧。”
“行,地鐵。”
兩人同撐一把傘,這次他們挨的很近,沈定轍主動攬過虞添識的肩:“靠近點,我身上有刺啊。”
“你嘴裡有刺。”
沈定轍氣笑:“拐著彎罵我呢?我說話很難聽嗎?”
虞添識捨不得鞋泡水,走路專走馬路坎,“偶爾吧,我知道,你只是毒舌,心是甜的。”
沈定轍扶著他:“什麼甜不甜的,你惡不噁心啊,哪有人說別人心是甜的,要說也是說嘴甜啊,誒,你站穩,摔了我不會幫你叫救護車,好好的路不走,走什麼馬路牙子。”
“你看吧,反正你嘴肯定是不甜的。”
沈定轍一手撐傘,一手託著他的手臂,“我嘴甜不甜你不是知道嗎?”
這話一出,虞添識本能的心一顫,他不知道沈定轍是無意還是故意逗弄他,順著他一語雙關:“我哪知道,你今天吃糖了嗎?”
雨勢漸小,往地鐵站的人不多,沈定轍突然將傘一偏,另一隻手攬著虞添識後腦,藉著傘的遮擋對著他親下去,傘歪了,雨滴落在虞添識臉上,剛想說話,啟唇的瞬間被沈定轍鑽了空子,他舌頭被頂住,天旋地轉,雨聲優美,沈定轍的吻是甜的。
沈定轍吮著他的唇舌,吻夠後鬆口,幫虞添識拭去唇上的溼意,問地一本正經:“甜嗎?”
虞添識抬手,手背用力擦過嘴唇,藉著擦拭的動作掩飾洶湧的愛意,搶過傘遮向頭頂,“走了,趕不上地鐵了。”
沈定轍接過傘遮在虞添識上方:“我來吧,你看著路。”
虞添識偷偷抬頭看身邊的人,心想:玫瑰去掉刺還是玫瑰,他不喜歡我,他便是我永遠的孤島。
繼續走幾步,虞添識回頭,“我怎麼感覺有人跟著我們。”
沈定轍停下,巡視四周,“哪有人,這大雨天的,走路都帶著跑的,我們已經算是走最後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