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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首啊,八首?!臥槽不是說只要五首嗎!!那我寫的那些歌還收錄嗎?”
又有人說:“豈不是馬上要開始首單的製作了?棚子這段時間二團在用啊,什麼?外景??我的媽呀!!!晴姐你放過我吧,現在是二月,我上哪兒給你去找夏日海灘啊!!!”
還有人說:“晴姐,我剛確認了一下,建模外包最近沒有檔期,但我覺得預算這麼足的話,我們可以讓海外部門找一些遊戲公司問問。”
“撞了啊!!!首單的時間撞了我是天籟的直播夜了啊晴姐!快告訴我是寫錯了!那天同時有三檔綜藝完結,我們不會撞的對不對?我們不會加班的對不對?晴姐!晴姐你說話啊!”
于晴笑著揉了揉手腕,她太久沒聽到這種炸成一鍋的討論了,那盞白熾燈似乎也變得更加敞亮,總之,她的心情極好。
“拿著東西幹活去吧。”
說完開啟會議室的門,歡送這些激動得好像是小學第一次去春遊的一個個。
屋內剩下組合三人,于晴分別看了一眼,接下來直到專輯釋出,三人都有嚴密的行程。
“你倆先撤吧,萬鈞盯著焦爍喝點咖啡消腫,昨晚肯定又熬夜打遊戲了。”她說。
萬鈞抓著焦爍的胳膊起身,“好的晴姐。”
屋內剩下陶權,雙手插兜坐在最遠的位置,平視著晴姐,晴姐讀不懂這是什麼眼神。
“聽著,這屆《我是天籟》從彩排開始就拍素材了,到時候助理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別出岔子,也別打人。”她也不想讀懂,“……霍湘情況還好吧?”
陶權站了起來,晴姐每晚都會發訊息問霍湘好沒好,怎麼還能專程再問他一回的,“挺好的,後天出院了,車我給你停樓下了啊,謝謝姐。”
于晴對這聲謝謝姐深感詭異,一股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心情驟然而起,對著陶權大腿一腳,將他踢出門外。
使用者hxwanywn:霍湘,我又要在臺上唱那首波薩諾瓦了,你別笑話我的口音啊,真的學不來少數民族語言,盡力啦。
陶權是在離開彩排時傳送的,四周很吵,一個個工作吊牌在眼前晃來晃去,這些人總為了什麼事在奔波。
少了觀眾,刺眼的舞臺燈看上去有些無情,此處乃是某種精密的工坊,未來兩個月將產出比鈔票更值錢的東西。
過去的兩週他和霍湘猶如被縫在棉花裡頭,導致他一時吃不消繁雜的人聲,後採結束就叫上男助理小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可有個面孔讓他停住了腳步,那人在他不遠處的角落,正跟助理聊天,是曾經火遍大江南北的男歌手溫然,蒼老的臉飽受歲月侵蝕,髮際線的美人尖早已不見蹤影。
“怎麼了權哥。”助理小王問他。
溫然年過六十,這次過來和其他老歌手一樣是想翻紅。
可傳聞說他早年賺的盆滿缽滿,甚至躋身進商界,照理說沒必要翻紅的。
陶權很好奇他為什麼來參賽,走了過去,找到對方聊天的空檔,說:“溫老師晚上好。”
溫然收聲看他,回以笑意,“你好你好,我正讓助理找你呢。”
“找我?”陶權笑得很友善。
溫然點頭:“對啊!我女兒很喜歡你,一個月前就託我要你的簽名呢。”
這倒是陶權沒想到的,當即叫小王拿出紙筆,“溫老師的女兒叫什麼名字?”
“啊?”溫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身旁的助理噢了一聲,“就是to籤,專門給瑤瑤的簽名,”說完轉向陶權,“叫溫瑤。”
陶權禮貌點頭,儘量讓字寫得好看一些,可惜最後出來的效果還是歪七扭八。
他把本子遞給溫然:“我寫字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