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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容按耐住焚身的情慾,吻了吻她白皙的脖頸,曼聲道:&ldo;那你告訴本官,你會不會背棄我?&rdo;
&ldo;笨蛋,我不會背棄你。不管如何。&rdo;衛夕篤定的脫口而出,握住他的手,隨後在他手心寫下四個字。
牧容自己的凝著手心,專注的感受著她的一筆一劃。她的行筆格外有力,似乎要將這四個字刻到他的骨子裡。
末了,衛夕沖他機靈的笑了笑,&ldo;大人,懂了嗎?&rdo;
牧容的眼光和她膠著在一起,沉靜的眸底逐漸迸出火一樣的熱情。她又一次,成功的渲染了他。
姻緣究竟是什麼?在他看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
好半晌,他薄唇輕啟,悠悠吐出兩個字:&ldo;多謝。&rdo;
他費勁千辛萬苦征服朝野,而這個女人卻輕而易舉的征服了他,還讓他那麼的心服口服。
沒有刀劍,沒有利刃,唯有四個字‐‐
同生共死。
☆、第七十七章
火燭柔艷,一宿好夢。
翌日是休沐,牧容晚起了一會,並沒有叫醒衛夕。
床上的人抱著被子睡得正想,樣子像個小狗熊,裸露在外的香肩還殘留著歡好的痕跡。
昨夜良宵歷歷在目,光想想都覺得血脈噴張。牧容唇畔漾起恬適的笑,俯身在她額前留下一個輕柔的吻。有佳人陪伴,此生堪稱無憂了。
洗漱妥當之後,他換了一身老綠色錦袍,白紗交領,腰繫玉帶,窄腰寬肩的身材一覽無餘。
天還有些倒春寒,他站在廊子裡朝雙手吹了口熱氣,踅身回屋取出繡春刀,活動了一下僵硬的筋骨。
清晨的陽光甚是明媚,牧容眉眼狠絕,寬袖中灌滿了勁風,手頭上的繡春刀使的出神入化,刺破空氣發出清脆的爍爍之聲。短短一盞茶的功夫,中衣便染了一層薄汗。
最後一式,繡春刀一擊突刺穿過迎春花的花叢,抽刀而出的時候,刀鋒之上恰巧攜著一朵鵝黃色的小花。
花是溫暖的,刀是無情的。柔美和剛毅本就不是同根,如此襯在一起,還真是有種絕望的美感。
牧容眯了眯眼,伸手將那朵殘破的迎春花摘下來,放在指尖捻了捻,隨後丟棄在地上。
這種美感,不要也罷。
在他收刀入鞘的時候,青翠從廊子裡急匆匆的跑進來,老遠就喚了聲:&ldo;大人!&rdo;
牧容蹙了下眉頭,壓低聲道:&ldo;清早嚷嚷什麼,小聲點。&rdo;
青翠登時噤了聲,跑到他跟前知趣的瞥了眼寢房,繼而擺正神色道:&ldo;大人,沈公公來了,這會子在正堂候著呢。&rdo;
這沈公公不是一般人,名喚沈安康,護送聖上賞賜到荷塘鎮的宮裡人就是他。依仗著他乾爹劉福和自己那身三腳貓的功夫,平日裡那叫一個作威作福,不過好在他沒那個膽魄得罪錦衣衛,對牧容倒是很客氣。
今兒臣子休沐,沈公公不在宮裡待著,卻跑他這指揮使府裡晃悠,鐵定是聖上有什麼吩咐了。
牧容不敢怠慢,將繡春刀直接配在腰間,大步流星的走向正堂。
沈安康穿著太監常服正坐在太師椅上呷茶,本就生的白淨秀氣,遠遠看去也就剛及弱冠的樣子。這會子瞥到牧容後,趕忙將茶盞放下,起身行了一個禮道。
牧容回以一禮,客氣道:&ldo;不知沈公公要來,有失遠迎,怎不提前通報一下?&rdo;
&ldo;哪裡哪裡,今兒是休沐,我一切從簡。&rdo;沈安康笑眯眯的看他一眼,&ldo;牧指揮使在家也是刀不離身啊?這樣不好,既然是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