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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一字一頓,笑吟吟的往玉面狐心頭戳刀子。這玉面狐的來頭他斷然知曉,其父母皆是死在朝廷的手中的綠林好漢。
果不其然,玉面狐即刻就惱了,&ldo;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堂主今兒就宰了你!剷除你這個武林禍害!&rdo;他咬咬牙,面具之下傳出來的聲音愈發陰沉,&ldo;弟兄們,給我殺了……&rdo;
&ldo;進‐‐!&rdo;
牧容厲呵一聲,斷然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
即便遭受重創,錦衣衛的力量也不可小覷,眾人得令後登時壓低了身子擺出架勢,猶如急欲撲食的獵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急速抽出腰間追魂鏢,唰唰唰幾下擲了出去,手法利落如似幻影。
剛才的一番交談似乎降低了賊人的警惕,這番出其不意的攻擊大有所成,山谷間登時響起悶聲哀嚎,前後夾擊的反黨便被消滅了三分之一。
&ldo;眾人聽令!剿殺青蓮會殘黨,一個不留!&rdo;君澄大喝,袖闌一震,率先持刀沖了出去。
&ldo;是‐‐&rdo;
眨眼的功夫,身邊圍成一圈兒的錦衣衛士氣大振,四下散開,戾氣飛揚的跟反黨廝殺在一起。
兵器碰撞發出鏘鏘脆聲,偶然閃現火星點亮了黑眸,登時揪回了衛夕的魂兒。
媽蛋,這就殺開了!能不能事先打個招呼!
遠處疾步襲來一個手持圓弧彎刀的面具男,她忿忿呲牙,眸中閃過一霎兒迷惘,倏爾變得堅定起來。
新營溜了一圈,她已經不是那個屁毛不懂的現代女魂了。一身功夫重新錘鍊,用個煥然新生絕不為過。殺人是她從沒想過的事,可這番境地裡面,唯有抹去她的現代道義才能存活下來。
為了這顆腦袋她費勁了心機,吃了那麼多苦頭,受了數不清的傷。
那麼‐‐
好膽你他媽就來!
恐懼莫名發酵,沸騰著她的血液。衛夕眼風銳利的凝著對方面上的猙獰面具,兩個黑漆漆的窟窿裡兇光四溢。
織錦皂靴向前一劃,她慢慢壓身,雙手握緊的繡春刀寒光熠熠。見血的時刻到了,她深深吸了口氣,下一瞬腳步輕點,如風一般急速前行。
面具男似乎沒有料到她突然發力,腳步紊亂一瞬。
藉此空當,衛夕咬緊牙關縱身躍起。飛魚服裡灌滿朔風,她張開唇畔,為他做著最後的超度:&ldo;對不住了,超生去吧!&rdo;
隨著她氣運丹田的嘶吼,手中的繡春刀高高揚起,劈空斬風的朝下落去。她身輕似燕,動作太過利落,面具男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只能揮刀相抵。然而衛夕眼疾手快的收了刀,避免和他的正面衝突,落地時一個踅身繞到他的身側,一記突刺直朝他的頸部而去。
那面具男猛一戰慄,切開的喉嚨裡噴濺出腥熱的液體,沾染著墨色的濃黑。與此同時,一柄長刀從他心窩裡探出一寸,刀鋒之上血線垂落。
二人齊齊收了刀,那面具男湧血的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旋即撲倒在地。
牧容袖闌一震甩掉了繡春刀上的汙血,揚手擲出追魂鏢,正中一名白衣女子的眉心,這才將衛夕攬入懷中,&ldo;沒受傷吧?&rdo;
他不知殺了多少人,大紅蟒袍到處都是漆黑血塊。衛夕仰眸看看他,復又看了眼地上的屍首。
&ldo;我沒事。&rdo;她深吸一口氣,看他時眼眸格外沉澈,&ldo;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速戰速決吧!&rdo;
昏暗的月色下,她那張麵皮之上毫無懼色,難得老練讓牧容愕愣一瞬。想想也是,身為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