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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噩的醒過來後,決定對這件事守口如瓶,既然是在她睡熟之後才說的,那牧容一定不想讓她知道。這麼一來,那話是真是假倒也無所謂了。她害怕假戲真做,在男人深刻主宰的古代,到頭來只能坑了她自己。
然而她想的輕快,當牧容碰觸她時,她還是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伴隨著心房的輕微抽搐,漸漸和某種特殊情愫交疊起來……
&ldo;衛夕,你現在還累嗎?&rdo;醇厚的嗓音揪回了她的神思,牧容撩了撩袖闌,朝她伸出手,&ldo;時辰還早,我抱你睡會。&rdo;
好看的薄唇揚起一個微弱的弧度,看在她眼中格外風雅。這個表情她曾經異常痛恨,半真半假的笑面夜叉,可如今卻覺得賞心悅目‐‐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
橫豎看起來都是愈發的英俊了。
幽黑的小鹿眼稍稍失焦,衛夕的心房嗵嗵嗵狠勁鼓了幾下,血液熱烈的沸騰起來,簌簌向上逆流起來。
未等牧容再發話,她主動上前抱住了他,將頭枕在他的肩頭。呵氣如蘭,全都噴灑在他過釉般瓷白的側頸上。
&ldo;……這會子這麼乖,我還真有些不習慣。&rdo;短暫的愕愣後,牧容笑吟吟地揶揄道。他滿足地撫了撫她的後腦勺,身子往左側一倚,順道用胳膊環住了她瘦削的肩頭。
衛夕暗自撇撇嘴,一句話沒有多說。這個急不可耐的擁抱並非她本意,若非如此,她面上的窘迫和滾燙便能全數撞入對方的眼眶。這裡又沒個地fèng,她該往哪鑽?
牧容並不知曉她的小九九,頗為寵溺的撫著她的後背,自己也閉目養神起來。
這個姿勢頗為舒服,衛夕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心跳逐漸和他有力的律動合成一拍,躁動的血氣漸漸沉靜下來。
心境登時開闊不少,她深吸一口氣,拿臉頰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闔上了眼。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多了也是白死腦細胞。
午頭,眾人停在了一家飯莊前。再往前就進入山套子了,這裡是唯一能用膳的地方。
衛夕睡得頭昏腦漲,下車後揉了揉太陽穴,這才放眼瞧了瞧。
白色圍牆有些發汙,進門的簷頭下掛著一木製牌匾,上書&ldo;厚義&rdo;兩個燙金大字,歷經風吹日曬,表面已經龜裂了。
跨步進了飯莊,她驚訝地環顧一圈,別看外頭毫不起眼,裡面可是別有洞天。大缸老酒擺滿一排,桌椅板凳也都是嶄新的,檔次跟京城的一些飯莊差不到哪裡去。
&ldo;哎呦,官爺來了!&rdo;年輕的掌櫃滿面笑容的迎了上來。
小二也很有眼色,輕車熟路的招呼著隨行的錦衣衛在一樓就座,清一色的錦繡袍登時把飯莊裡塞得滿滿的。
掌櫃笑眼盈盈的瞥了瞥牧容,朝樓上比了比,&ldo;官爺,雅間請。&rdo;
牧容頷首,又朝衛夕示意一番,這才踅身往樓上走。在衛夕登上樓梯後,君澄,花六以及流秦弟兄倆緊跟其後。
二樓的雅間不多,眾人進了最裡頭那間。兩張不大的圓桌上已經布滿了琳琅滿目的飯菜,似乎早早就知道他們會來。
牧容閒庭信步的走到圓桌前,撩起曳撒坐定。
掌櫃跨步出屋,神秘兮兮的四下張望,這才闔上門踅身走回牧容身邊,恭敬的叩首施禮:&ldo;參見指揮使大人!&rdo;
他的動作標準又利落,面上又毫無懼色,一看就應該是個慣以施禮的老手。
衛夕愕了愕,旋即福至心靈。錦衣衛的爪牙無處不在,上至中央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