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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睡眼惺忪的孟堯意互換了一個眼色,隨後沖她擺出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ldo;大老爺們的,你半夜三更哭什麼喪啊?明天就是考核日,不想過了?&rdo;
&ldo;對不住,我做夢了。&rdo;衛夕俯趴在被褥上,回話悶聲悶氣的,帶著嚴重的鼻音。
&ldo;做夢了?&rdo;孟堯揉揉眼睛,明顯不信她的話,遂打起精神來刨根問底:&ldo;一連好幾日你都這般不正常,到底出了什麼事?給大傢伙說一說,興許可以幫上忙呢?&rdo;
譚嶽迎合道:&ldo;是啊,怎麼說咱們也是兄弟一場,有難同當嘛!&rdo;
鬱氣填胸的感覺讓衛夕喘不上氣,屋裡的男人們跟她關係還算不錯,此時都在慫恿著她。她猶豫半晌,最後抱著被子坐起來。說出來也罷,她真怕自己會被憋成神經病。
她落寞地垂下頭,原本秀氣的臉蛋已經變成了髒兮兮花貓臉,烏黑的眼睫還掛著尚未乾涸的霧氣,&ldo;也沒什麼大事,我在新營裡認識了一個男人,機緣巧合,我們就開始了不是幽會的幽會。他教我刀法,待我也很好,還經常給我帶好吃的,誰知……誰知他是我最討厭的人,也是不能去愛的人。&rdo;
說到這,她的音調又有些顫抖:&ldo;蒙個臉來欺騙我幼小的心靈,這掃把星到底安得什麼心?太過分了……我恨死他了……&rdo;
衛夕抹了抹眼角的濕潤,低聲抽噎,然而等了好半晌都沒人給她回應。
這還有沒有同情心了?說好的兄弟愛呢?
她氣囊囊的鼓起腮幫子,剛要抒發自己心頭的不滿,誰知她身前的五個男人皆是一副驚掉下巴的表情。
這次換她納罕,&ldo;你們怎麼了?&rdo;
孟堯和身後三個男人都是半張著嘴,像被嚇傻了一般。倒是見多識廣的譚嶽率先反過乏來,審視的眼光在她臉上尋睃好幾圈。
早先進新營的時候,他就多看了衛夕幾眼,細皮嫩肉的奶娃娃,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若是扮成女子混淆視聽,絕非是個難事。不過那時他也沒多想,畢竟人不可貌相,事實也證明,衛夕的確是個深藏不漏的人。
誰知‐‐
這藏的也太深了吧!短短仨月,在新營都能挖個男人!
他拽緊胸前敞開的襟口,往後挪了挪屁股,臉上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陰陽怪氣的說:&ldo;衛兄,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好龍陽這一口。&rdo;
衛夕:&ldo;……&rdo;
呃,好像忘了點什麼‐‐她現在是個男的。
這日夜裡,孟堯五個人睡得很擠,幾乎是被筒貼著被筒,和有龍陽癖好的衛夕劃清數尺的距離。翌日起來時,每個人都是腰痠背痛,精神不濟。
衛夕心事重重,夜不能寐,迷瞪一會就早早起來洗漱了,回來後就坐在炕上盯著幾個男人相互捶腰打背。
孟堯昨夜被譚嶽的腿壓了一晚上,身子沉的要命,這頭剛揉完,一抬眼就對上了衛夕的視線。後者沖他禮貌一笑,他臉一熱,登時就紅成了猴屁股,驚恐又靦腆的樣子很滑稽。
衛夕沖他嘬嘬牙花子,狀似陰惻惻的面容配著那雙腫成桃子的眼睛,乍看起來有些瘮人。死小子,臉紅個屁!老子對你沒興趣!
孟堯本就膽小,素來也怕她,此時嚇出一層雞皮疙瘩,趕忙拉著精神恍惚的譚嶽就往外跑,打水洗漱去了。
&ldo;嘁,好龍陽有這麼可怕嗎?給點同等的地位行不行?&rdo;衛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