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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卻異常清醒,覺得這酒一點都不醉人,她直接了斷的道:“我現在反悔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就?像對周溯一樣?,只要下定決心,便不會?再回頭。
那麼關於喜歡周枕寒,她也可以果斷的放手,安安心心地做他沒有血緣關係的侄女就?好了。
溫久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反正?面前的酒瓶是全空了,她要去付錢,從沙發上站起來時才感覺有點頭暈。
周枕寒伸手扶住了她,溫久眨了眨眼,看清是周枕寒後也並未掙扎,任由?他扶著。
周枕寒已經付過錢了,她甚至都沒有帶溫久往吧檯走,而?是往另外?一側出了酒吧。
溫久除了感覺頭有點暈之外?,並無一絲不妥,她在周枕寒的攙扶下上了車,然後頭枕著車後座睡著了。
周枕寒聽到了溫久對著女人說的那句念舊,不知?道她還會?堅持喜歡周溯多久,又會?什麼時候不再把自?己當做叔叔。
溫久接電話時沒看手機,他也不知?道對面是誰,更不確定她要反悔的事是不是和周溯有關。
到了南和九溪,周枕寒甚至叫都沒叫她,停了車走到副駕駛旁,俯身將她抱了出來。
明明抱過的次數不多,但總覺得已經成?了習慣。
看到她睡著就?想抱著。
女孩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戳著下眼瞼,臉蛋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紅撲撲的,頭髮蓋住臉,安靜的躺在周枕寒懷裡。
周枕寒抱溫久真的毫不費力,總感覺她太瘦了,想喂胖一點,但她總是吃得很少。
他把溫久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去給她泡了一杯蜂蜜水。
蜂蜜在水中並未溶解,他拿了個?勺子攪了攪,端著水回來打算給溫久喝時,發現女孩正?坐在地上,頭仰起靠在沙發上。
周枕寒皺著眉頭叫醒她。
溫久睜開眼,看清是周枕寒後,溫久開口叫人:“小叔叔”
周枕寒“嗯”了一聲,想讓她坐在沙發上,但溫久不肯動,他只好從沙發上拿下一個?抱枕給溫久墊坐著。
周枕寒的膝蓋彎了彎,視線與溫久齊平,輕聲哄道:“把蜂蜜水喝了,想睡覺上樓去睡。”
溫久的眼睛泛著水霧,沒有焦點的目光從周枕寒身側看去,一直盯著遠處的地板。
溫久沒接周枕寒遞過去的蜂蜜水,片刻後,她的嘴唇動了動,“我好想我爸媽。”
話出口的瞬間,周枕寒的心微微泛疼。
溫久只有在喝酒之後才會?這樣?說話,才會?吐露出她內心深處的傷疤,訴說對父母的思念。
她說得平靜,甚至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彷彿想爸媽只是她日常的問候一樣?,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像平靜的汪洋。
之前她一直以為父母真的是死於意外?,現在才知?道是人為。
但她沒法提出訴訟,能不能踩剎車只是潘向松一句話的事情,她不知?道潘向松會?說和父母有關的事情,她好後悔那天?沒有錄音。
周枕寒將水杯擺在桌上,想要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觸碰到纖細的手指後,才知?道她的手很涼。
周枕寒將她的手拉在一起握住,輕聲道:“有我在,潘向松的事別再去想,我會?解決的。”
聽到潘向松的名字,溫久條件反射的抬起頭來,歪頭看著周枕寒。
周枕寒重新將蜂蜜水遞給她,讓她喝了。
溫久當酒一樣?將蜂蜜水一飲而?盡,喝完後輕輕皺了皺眉頭。
“周枕寒”溫久盯著周枕寒的臉,不願意再叫他小叔了。
什麼狗屁小叔,狗屁輩分?差異,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