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疤子殺上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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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打得正歡了。”風染畫扶著肚子扭著腰過來時,見白七和胥輕打的正歡。
胥輕抱拳見一禮。
白七擦了嘴角的血水,乖覺的喊了聲姐姐。
“繼續,繼續。”
風染畫樂得看好戲,尋椅子坐,宋江有眼色的搬了把椅子過來。
喲,渾小子有進步了,碰了胥輕六招。
忽。
刺啦……
胥輕手裡的九節鞭落在白七肩膀上。
“胥輕打得好!”風染畫啪掌叫好。
白七衝著姐姐嘿笑一聲,又站起身子抖了肩,跟那狼崽子似的衝了過去。
才過了三招,又被胥輕一腳踢飛。
啪……
白七倒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巴。
“咦,生痛。”風染畫吐了一地瓜子皮,走了,實在沒眼看。
什麼對戰,那就是一面倒的狂虐。
那胥輕不知道是江湖那個門派,一身好功夫,改天套套話。
話說,單看胥輕,她看得熱血沸騰,渾身戰意迸發;如若不是她有孕在身,都想與胥輕切磋一二。
兩人接連對戰了七八日。
風染畫到底擔心那渾小子一身舊傷,好不容易幹掉她半根人參養回了些底子,別又變成紙片人。
他迫切變強,唯有找強者,愈戰愈強。
但也得循序漸進。
半刻後,白七山洞的門口咣噹,被人一腳喘開,密集的罵聲隨之傳來。
“逞什麼能?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挑戰胥輕,嗑慘不嗑慘?
吃飽了沒事幹,喜歡捱打?還嫌身上傷口不夠多?你有幾條命呀!”
風染畫掐著微隆的細腰,一進白七的內室,睨了他一眼,霹靂啪啦的懟道。
白七解了一半的衣裳,正在準備給自己擦藥,迎頭一頓痛罵,懵了好一會兒,笑道:
“姐姐,你怎麼過來了,還下著雨呢,路滑,別摔著我小侄子。”
“哼!”風染畫走了過來,直接把解了一半的衣裳,上半身扒啦個精光。
白七一臉錯愕,拽著肚子僅留的半截衣裳,不肯鬆手,“姐姐,我是男子。”
“屁,當初救你,這半身的肉那裡沒看過?!”
風染畫咕噥道,一臉嫌棄,手上也不嫌著,搶過藥瓶,在帕巾上倒了半瓶,用力的塗敷在各處。
刷!
白七一臉通紅,隨之“嘶……”忍著痛,輕呼了幾聲。
待擦完藥,白七穿戴妥當後,望著姐姐,眼中帶著幾分倉皇。
“呵。”風染畫笑盈盈的譏諷,瀟灑的走了。
十月,霜降。
破曉將至的那一刻,尚未雞鳴。
哨兵馮福寶敲響了山洞外木門,“清菱姑娘?”
清菱“誒”一聲,披了一件外卦,打著吹欠開啟門,一陣寒風吹來,清菱打了個冷戰。
“清菱姑娘,不知王疤子帶了十多人不知怎麼找了過來,帶著人在入口處尋摸,我怕看透偽裝找到進來了的小道。”
馮福寶興奮吹著氣說道,當了一個多月哨兵,終於探到重要訊息。
“你且等下,我問小姐。”
清菱說,山洞外,還有一側避風廊,如今小姐未起床,到是不好叫男子進外屋。
裡屋的風染畫緩緩睜開雙眼,思慮片刻,微眯一雙標誌性的狐狸眼,勾唇曬笑。
一直說找不到對手練練崖壁眾人,眼下不就有了。
這王疤子倒是有幾分腦子,這是計劃趁天微亮,大家沉睡中一窩端了他們。
風染畫翻了個身,懶洋洋道:
“我聽到了,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