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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這麼難看,時雲州當然不可能信她的“沒事”。
擺擺手讓船上的工作人員走了,抄起口袋,就這麼垂目看著向箖。
向箖又捏捏掌心。
她其實是有點嚇到。
特別是意外遇到袁山羊後,時雲州和袁山羊笑裡藏刀交鋒的時候。
她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從藍城帶到這,跟誰也沒打聽出什麼,時雲州又丟給她一個“嚴重”,加上一直對她的態度又不怎麼好,已經讓她心裡犯嘀咕。
剛才她聽著袁山羊說話,很明顯就是因為臉上那兩道疤懷恨在心,才搞出這樣的事。
如果他臉上那兩道疤真是時雲州弄的,那就跟她有直接關係。
時雲州肯定已經知道她在傷疤上撒了謊,本來她還有些慶幸沒戳破她,可現在時雲州竟因她被報復了。
向箖:“對不起,州哥。”
時雲州微微挑了挑眉,幾秒後:“怎麼,愧疚了?”
向箖:“......嗯。”
時雲州笑笑,往遠處看了一眼:“還是怕我收拾你?”
向箖:“......”
她其實主要是怕時雲州會把她抵給袁濤。
萬一剛才時雲州來一句“這女的是罪魁禍首,隨你處置”之類的話,那她恐怕得後悔沒早點留遺言了。
但是現在聽時雲州這麼說,應該是沒有那種打算。
向箖:“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時雲州:“......”
可能是這回答讓他不太滿意,他伸手扯一下向箖的臉。
有點疼。
時雲州:“所以之前是怎麼弄的?”
雖然早知道跟袁山羊無關。
如果向箖臉上的傷是袁山羊弄的,那從他剛受傷的時候就該想到是怎麼回事,以他的脾氣,等不到現在才報復。
向箖只好說實話:“我自己。”
一句話又把時雲州的眼神給說冷了。
卻誇她一句:“真有能耐。”
向箖:“......”
時雲州:“別人說喜歡你的頭髮,你就把頭髮剃掉。別人看上你的臉,你就把臉劃傷。”
向箖:“......”
時雲州:“還以為你長了多大本事,原來只會衝自己。”
向箖:“......”
她被說到低垂的腦袋總算又抬起來:“其實不全是。我一般覺得能惹得過的就衝別人,惹不過的才衝自己。”
這話讓王特都忍不住翹了下嘴角。
時雲州:“......這小壞東西,還是個欺軟怕硬的。”
彷彿無語,轉身走了。
他一走,王特立刻跟上。
向箖看看他們,她也有些無語,低低嘆了口氣。
三人又各自保持了一路的沉默。
但一回到酒店,王特他們就去準備去潛水的事。
向箖:“你們本來就是準備來潛水的嗎?”
王特:“大老遠來一趟,別浪費。”
向箖:“......”
向箖沒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只坐在酒店大堂裡等。
時雲州也沒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坐在向箖對面。
而王特,王特也沒什麼東西,獨自坐在距離他們兩米多遠的地方。
坐著的時候,時雲州說:“不嚴重,本來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主要是帶你們出來玩一下。”
向箖:“......”
向箖看看他:“嗯。那些貨還得壓多久?”
時雲州:“除了查出問題的那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