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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箖第二天去時運上班,沒想到時雲州也很早就來公司了。
像他昨晚喝那麼多酒,還能這麼早來上班,且看起來狀態還不錯......向箖簡直要懷疑他昨晚喝的到底是酒還是水了。
在頂層大廳遇到,向箖依然是靠邊避讓一下:“時總早。”
時雲州的腳步停在她跟前,盯著她的發頂看了片刻:“早。”
時雲州走開,向箖才捏著掌心回頭看了一眼。
時雲州遇到堂兄時雲寄,停下來和他說話。
看著向箖的身影消失在轉彎處。
時雲寄順著他的目光:“看什麼呢?”
時雲州:“沒什麼。看海螺姑娘。”
時雲寄一愣,時雲州收回目光,衝他笑笑:“走吧。”
今天時運公司有一個投資會,是關於東海岸的。
這種級別的會,向箖肯定是不夠資格靠邊的。
但她被包主管指派到藍海那邊去開一個會。
現在很多藍海人都已經知道她認識她了。
在藍海人眼裡,她大概就是投靠敵方陣營,然後幫敵方陣營來抄自己的家。
一上午,接受了各種異樣目光的洗禮。
中午在咖啡店裡整理一下會議記錄,連同錄音一起給包主管發過去,下午就沒再往公司去了。
本想開車去新區的海邊轉轉,還沒離開咖啡店就接到老陳的電話。
說他們那邊要排幾支舞,問向箖有沒有時間去跟其他演員合一下。
向箖也算是終於等到一個準信了,答應說立刻過去。
這次來片場,沒再看到裴軼,而是直接被老陳的助理帶到一片空地。
現場有幾臺起吊機,可能是又需要威亞輔助。
已經有十幾位舞蹈演員正在排練,有編舞老師看著。
編舞老師也姓陳,名字有些特別,叫陳艾達。
向箖衝他笑笑,算打招呼,但他只是翻白眼似的瞥了向箖一眼,就繼續教人去了。
感覺到不友好,向箖也沒在意,而是站到一邊,先看著。
可能這些人也沒排幾次,還看不出有什麼默契,有的人可能連動作都還沒記熟,各種問題都有。
但舞蹈就是這樣。
在影視劇中可能只是一晃而過的場景或只是背景板,除了主要演員外,其他人都很難得到一個鏡頭。
但就為了這些,也要經過一遍遍的排練,排練的辛苦程度可能取決於劇組的要求高不高。
這個劇組的要求顯然很高。
陳艾達幾乎把個人都訓了一遍,最後一揮手,氣到尥蹶子似的:“休息十分鐘!”
氣咄咄的走開,瞥一眼向箖:“你就是向箖啊?”
向箖:“陳老師好。”
他大概從鼻子裡氣若游絲的哼了一聲,就走開了。
而他一走,這些舞蹈演員們都有些交頭接耳的朝向箖看過來。
向箖衝她們笑笑。
這一笑就被包圍了。
“您真的是向箖老師?”
“就是那個向箖嗎?”
......
向箖之前已經感受過一次這種熱情。
而現在因為人多,好像就有點熱情的難招架了。
她出國已經好幾年,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圈內竟然這麼有名氣。
其實她只是把國內有含金量的獎都拿了一遍而已,個人履歷上並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
“向箖老師,您知道嗎?您十八歲就把能拿的獎都拿遍了,然後揮一揮衣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叫事了拂衣去!”
“對對,大魔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