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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馬修斯同樣仔細翻閱了所有皮冊資料,發現其中的研究方向繁多且奇特,但最終都未能找到一條有效的途徑。其中甚至還包含許多未盡的大膽猜想。
儘管他事先已經知道結果,但親自審閱完畢後,他仍然難以釋懷,就此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憂慮。他感到自己彷彿被無形的壓力所困,心情沉重。
然而,憂慮和迷茫無助於解決問題。經過一段時間的痛苦掙扎,馬修斯開始冷靜下來,認真地在筆記本上記錄了每一條重要的研究資訊和前人提出的各種假設。
他希望透過這種整理,能夠挖掘出新的線索或啟示,為自己未來的探索指明方向。
其中幾條猜想特別吸引了馬修斯的興趣:
首先,有一個猜想是基於生死終極奧義的由死向生。其建議使用死亡之力來刺激身體細胞,目的是讓身體突破人類桎梏,從而觸發肉體的進化本能。
這一猜想由當時的傳奇巫師帕奎奧提出,他竟大膽還斷言人體進化本能的觸發會分為很多層次,也就是說這種本能進化可以是肉體實現多次躍遷。
馬修斯雖然還無法觸及到如此高深的奧義,但他的激情卻被完全激發,因為這條猜想實在匪夷所思,如果這個猜想真能成真,那無疑就是最強的煉體奧義。
其次,另一個猜想涉及將巫法體系之外的力量引入進來,與死亡之力相調和,以期達到強化或者加持自身的效果。
這需要進行廣泛的實驗和測試,以驗證不同外力對死亡之力調和效果的影響。
對於巫法體系之外的力量,馬修斯首先想到的是鬥氣,這同樣是一種人類的超凡力量,而且可能性極高。
如果能夠利用鬥氣,對他來說無疑將是完美的選擇,因為他本身就掌握了鬥氣。
然而,為什麼近古時期的巫師沒有驗證過鬥氣呢?馬修斯推測,這可能是因為近古時期已經禁止使用人類作為實驗物件進行黑暗領域的實驗。
而死亡側恰好屬於黑暗領域,因此自近古時期起,死亡側巫師無法利用人類進行實驗,騎士也包括在內。
如果要進行鬥氣調和實驗,馬修斯將同樣被這個問題困擾。騎士的鬥氣與魔力、精神力以及死亡之力不同,它是騎士所凝練的一種內在力量,且鬥氣有著獨特的執行脈絡。強行提取鬥氣勢必會損傷氣脈。
雖然馬修斯符合實驗要求,但他不能直接用自己做實驗。此外,他還沒有達到正式騎士級別,鬥氣不能外放,因此在體外進行實驗也存在困難。
因此,馬修斯必須尋找合適的方法,既不違反巫界規則,又能讓實驗順利進行。
專業的問題還要專業的人士解決,他決定去材料商店諮詢下,但又擔心直接詢問和表達自己的目的會招來麻煩。同時,他也不能請教索姆利亞導師,因為導師已經嚴厲警告過他。
馬修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想到了老華德。儘管對這個奸商沒有太多好感,但他可能會提供一些獨特的建議或方向。
儘管時間已晚,但深深的緊迫感驅使他無法停下。
事實上,為了能夠儘快整理完從安德烈巫師那裡獲得的海量資料,馬修斯已經連續一個月在實驗室中瘋狂工作。
在此期間,他甚至無暇顧及身份銘牌上的訊息,只是事先向導師簡單說明了情況,便遮蔽了資訊接收。由此可見,他的心情之迫切,已達分秒不讓的地步。
馬修斯敲響了老華德的店門,他甚至抱怨:這老傢伙一點都不敬業,店門關的實在有點早。
等待了好一會兒後,老華德才不情不願地開啟了門。然而,當看到門外的馬修斯時,他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喲,小子,你這是知道自己必輸,提前給我送魔石來的吧?”
面對老華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