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將紈絝進行到底70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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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朱後悔了。
跟舞步蹈停都很有節奏的何銀笙相比,瞿吹水簡直是個卡點痴。
演的也好,真的也罷,論跡不論心起來,瞿吹水一整首廣場舞都逐著遺朱的腳走,別人跳華爾茲是一進一退,他跟遺朱玩共同進退。
也就是,踩鞋。
遺朱可不信他心裡沒打算盤,畢竟哪能十次有九次都精準逮著他的腳來踩。
但是自己有錯在先,瞿吹水還沒點破,遺朱索性也不提,跟剛才和何銀笙跳舞一樣,他對瞿吹水也保持著紳士手。
倒是瞿吹水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玩意兒,垂著眼盯著遺朱的手笑道:“我被你摸兩下又不會掉塊肉。”
話音剛落,遺朱就明白了之前嚴防死守怕他搞曖昧關係的瞿老闆,這回應該是因為他表現極佳而所以沒生氣。
剛準備把握起的手掌敞開,遺朱又被踩了一腳,他索性停下步來問瞿吹水:“再踩兩下我要告你那蹄子性.騷.擾了。”
再抬眼,瞿吹水真的不像是演出來的,連表情都添上些訕訕的意味。
“……都說了跳的不是很好。”
此時此刻,被瞿吹水排擠走的何銀笙來了一出神出鬼沒,她趁著遺朱沒再跟曲調,湊到旁邊丟了一句:
“哥們,祝你幸福。”
—
遺朱應大姨的要求來跳舞的時候,是他午睡剛醒的時候,所以到現在還沒吃過飯。
他用餐不是很挑剔,隨便什麼吃兩口就可以,但是今天特別想吃剛才何銀笙給他安利的小餐館。
迎陽廣場很喧鬧,一旁的夜市和小吃街有門店也有小攤。
瞿吹水不至於矯情到嫌棄市井生活,只是跟著遺朱的步伐走,但是沒想到給他領柳州螺螄粉門前去了。
小餐館的佈置很家常,衛生條件眼見著也達標,只有浸透在空氣裡的酸筍味道讓瞿吹水忍不了。
看著遺朱像是失去了嗅覺,瞿吹水說道:“吃完你就臭烘烘的。”
何銀笙安利了不止這一家,但是遺朱故意只往螺螄粉店領,挑好位置坐下後,他像當初瞿吹水塞給他八仙筒一樣,用飯店裡的抽紙捲成鼻通的形狀,往瞿吹水鼻孔塞。
“反正我是忍不住不吃,你先忍一下吧。”
遺朱的本意是讓他別在飯店裡等自己,結果瞿吹水雖然皺起了眉頭,但沒拒絕紙質鼻塞。
兩人坐下的時候,遺朱眼見,瞥見了瞿吹水手裡搭了件外套,掂起的時候口袋處鼓囊囊的。
遺朱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老闆你人真好,出去玩還不忘給我帶東西啊?”
感嘆於遺朱偵查能力的同時,瞿吹水被他這不要臉的話術逗笑了,垂眸翻著口袋,把裡邊的手偶掏了出來。
“我看挺好玩的,還能戴手上。”
手偶的形狀是隻半藍半粉的垂耳兔,遺朱認的很好,第一眼就辨識出這是最近一個風很大、以表白和戀情為噱頭的設計師品牌。
巧思很多,不僅可以掛身上當玩偶裝飾品,還可以往手偶後腦勺的拉鍊夾層裡藏情書。
有趣,有意思,有情況。
迅速拼接完碎片化資訊的遺朱,幾乎像是確定了瞿吹水有風流韻事,憋著笑繼續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沒深思這句話,瞿吹水陳述地很客觀:“一個上了年紀的朋友,他家閨女練了幾年花滑今天冰上首秀,讓我們閉場的時候都拿著娃娃往冰上扔,說是撿到誰的給誰送份大禮。”
遺朱一探究竟似的繼續問:“你怎麼不往底下扔?”
瞿吹水挑眉:“我說過連做夢也沒有想要的東西。”
從他手裡接過粉藍兔子的手偶,遺朱揉了兩下後側的夾層,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