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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空中只掛一絲峨眉月的深夜。米歇爾扮演著她在組織中的形象——卡魯娃,在自己憑藉赫赫功績受賞的別墅前,揮別護送她回家的琴酒和伏特加。
方才關上房門,余光中一瞬寒光閃過,一把匕首從身後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來人比她預想的還要心急一些,不過,這很好。
“誰?”她驚呼。
“是我,格蘭伯奇。帶你進組織的人。”男人的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情緒。
嫉妒?
“啊。分明是我把你帶回去的。後頭的好果子憑什麼都讓琴酒吃了?!”
嫉妒。
男人帶著怒意的語氣悄然轉變,溫柔而輕地說:“聽說琴酒總把你帶去現場,你也不樂意,是吧。現場多危險呀!你一個小女人該呆在安全的地方,靠腦子掙錢,對吧。”脖子上鐵器的寒意依然在不斷驅趕她的體溫,她手臂上忽然又附上了一隻火熱而粗糙的手,輕輕的,卻有難以言喻的噁心的灼燒感。這是誘惑?還是威脅?
卡魯娃順著他的話講吓去,“是啊。明明能不涉險的,我一個文職,幹什麼總要跟他們到那麼危險的地方。”聽見她的話,脖子上的刀刃緩緩鬆開,“哈哈哈,很好!只要和我合作,我保證你能安安穩穩的坐在安全的地方工作。”
琴酒最近因為她的事在boss面前大有露臉。她身後的男人,估計是見他人得勢,急了。還有一種可能,朗姆急了。長生不老從來是那位先生所追求的、最高的渴望。朗姆做了他多少年的二把手?對此應該再清楚不過了。現在離這份力量最近的,居然是不是自己。意味著為達到長生不老所建立的組織,其中權力的重心,即將偏移。
啊,沒有比這更好玩的事了。
米歇爾轉頭,她是神怒的波濤席捲之下,看方舟飄蕩海面的人。她十指顫抖著相交與胸前,臉上的表情柔弱、虔誠而熱烈,“好!只要能保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她眼中的格蘭伯奇似明星般圍繞著光芒。
格蘭伯奇輕蔑地嗤笑一聲,靜靜收起刀刃,回身大跨幾步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做出“請”的手勢讓米歇爾在他對面落座。
分明是在她自己家裡,此時她卻顯得有些拘束,站樁在原地,與沙發上的男人互相背對著,她戰戰兢兢地開口,“你……想讓我怎麼合作?”
“之所以你要跟著那人到處跑,是因為你足夠重要,而能保護你的、最可信的人,他是首選。只要沒了他,負責看住你的就是我。懂了嗎?”
“懂了……”
他溫柔語氣中難掩自傲,她柔弱的背影在月光的藏匿之下更為細小。他嘴角高高揚起勝券在握的笑容,她嘴角顫抖著咧開一抹奸詐的笑,眼睛逐漸擠壓成了月牙,身體因隱忍笑聲微微顫抖。
隔天,新的檔案的所在被透露,組織內的蛇蟲鼠蟻開始圍繞那塊甜美的腐肉伺機而動。其中的一個嘍囉說:“我偷聽到琴酒和那個女人的對話,這次的東西,就在那個商場的通風管道里藏著呢!”這句話極具誘惑力,輕輕地、癢癢地流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它就是一步登天的梯子。
所有關於永生之謎的計劃都能順風順水,這次也不例外。他們從通風管道中,拿到了一份秘密檔案並上交。幾個聚集起的嘍囉先於琴酒的腳步取得果實,他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高的讚譽與報酬。
他們,是格蘭伯奇的手下。
那份檔案,翻譯出來後,有一小部分的實驗記錄,言語中不經意地透露出下一處藏寶的地點。它被第一時間發往格蘭伯奇的郵箱內。“在山裡的小廟中的神像後……”
在又一次的“偷聽”中,另一波人取得了同樣的功績與財富、名利。他們,也是格蘭伯奇的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