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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劍仍受雷秉壓制,故而算不得迅猛,雷秉不以為意,一劍擋去,便待翻身再刺他身側,哪知雙劍一交,一股勁力透傳過來,只覺手腕一麻,長劍飛出老遠,嗖地一聲,插入地上。唐固不待他有喘息之機,當即揚起長劍,照他胸膛刺落。雷秉情知難逃一死,心中萬念俱灰,嘿地怪笑了一聲,閉目待劍。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青影一閃,一柄寒光斜來,徑奔唐固下頜,唐固大驚失色,急忙撤退數步,方見馮萍波站在雷秉身前。裴聖章前站一步,怒目而視道:“馮姑娘,你鐵了心要幫這小子了?”。

馮萍波搖頭道:“裴先生,俗話說,觀棋不語真君子,他們兩個該當自分高下,你見到徒弟居於下風,便出口指點相幫,豈非勝之不武?”。裴聖章怒道:“若非你這鷹啄瞎他一隻右眼,他不用內功便能取勝,我又何須提點他?”。

馮萍波眼睛一亮,說道:“如此說來,我願意也罷,不願也罷,這仇怨歸根到底,總是著落在我的身上了”。

裴聖章聽得她竟似往自己身上攬事,分明未將自己放在心上,頓時怒從心起,右掌便往腰間寶劍按去,突又想到:徒兒之言,或有誇大,但剛才她這出手救人的身法,說動就動,說收就收,如同鬼魅一般,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如今身有要務,若真個折在她手頭,於大局無益。況且目前正是中原武林翻天覆地的當頭,這女子如何這般湊巧,從島上來到中原?她到底又是什麼來頭?這麼一想,便強自壓住了氣頭,冷笑一聲,耐著性子說道:“也罷,我再不多言就是!”。

馮萍波搖頭道:“你既然提點了你徒弟,我便也要提點他幾句,這樣才算得公平”。

裴聖章笑道:“我提點我徒弟那是天經地義,這小子又算是姑娘什麼人?”。

雷秉聞言,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馮萍波面前,垂頭叫道:“師父,徒弟給您叩頭了!”。

馮萍波見他渾身血汙,已不成人形,尊嚴全無,仍一腔求生之念,心中忒地不忍,便道:“你先起來!”。雷秉嘿嘿笑道:“師父讓我起來,我就起來!”,往起一爬,體力難支,又摔倒一團。王採喬見他神智不清,幾近瘋癲,急忙將他摟在懷中。

馮萍波轉頭對裴聖章道:“我要休戰幾日,等他把傷養好,再和你徒弟鬥,到時候咱們從頭來過,誰也不開口,任他們拼個死活”。不待裴聖章答話,便吩咐王採喬將雷秉架回木棚。

這邊童殼察言觀色,低聲說道:“師父,眼下咱們要事在身,倒不必為他們耽擱時日,如今咱們大軍開動,諒他們幾人翻不起什麼風浪,不如日後再做計較”。裴聖章瞧他一眼,說道:“不急在這幾天上,且看他們能搞出什麼名堂!”,當下令兩個徒弟在小島東邊搭棚做窩。

那邊王採喬將雷秉往簡易木床上安置了,雷秉背上,腋下均有傷,只能勉強側躺,王採喬替他在各處創口敷藥,又拆了綢杉上的絲線,系在一根魚刺上,將他殘破的右掌縫起,雷秉渾然不覺得疼痛,任由她穿針引線,王採喬眼珠兒滾滾而下,說道:“馮姑娘,你要真個好心幫人,便自己出手把他們趕走,你如此猶豫不決,只是讓他多受痛苦!”。

馮萍波沉默不言,雷秉突然咧嘴一笑道:“王大姐糊塗,我師父自有計較,豈會真看著我們送死?”,眼神渙散,兩粒淚水垂落臉龐。王採喬心想: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先前也是生死關頭,我豈見過他落淚?想如今,咱們本以為絕處逢生,卻又轉頭一場空,他拼死圖生,數次波折,這已是精力衰竭,油盡燈枯,絕望之下,只有將滿腔希望託在這位女子之手,以至於下跪認師,討好逢迎,便連什麼男子尊嚴也顧不得了。想到此處,酸楚不已,悲從中來,撫著他的額頭,悽悽笑道:“不,雷弟弟,咱們不指靠她,我去求求裴掌門,讓他看在我死去父兄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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