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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苑樓-雅閣】
司徒蒼羽大言不慚開口說道:“好什麼好,他把我匕首弄斷了,讓他賠是給他臉面了”
幻聰滿臉不信,嘴上卻附和著說道:“確實是給他臉了,敢弄斷咱們司徒將軍的貼身之物,讓他賠都算是輕的了。”拿起桌上的素筏,一臉賤兮兮的樣子:“既然哥你不沒時間看,那我在這裡給你念上一念..咳咳...吾小兒聰聰..”
幻聰剛起了頭,就聽到門外“哐哐”的叩門聲響起。司徒蒼羽駕輕就熟的輕點腳尖,迅速圍著樑柱繞了一圈,快速的拔下了深埋在樑柱上的小匕首。夾著嗓子開口:“進來” 這才慢悠悠的邁著步子,重新坐到椅子上。
小丫鬟端著一碟新鮮的草莓,和兩壇清酒。身後跟著位身著一襲紅綠相應的長裙,袖口與衣襟皆是金線繡著的精美花紋,手腕和脖頸都帶著不少時下新起的寶貝鏈子、手鐲。
幻聰扭頭與司徒蒼羽對了個眼神,很顯然司徒蒼羽也不知道這位人前特顯貴的女子是誰。
司徒蒼羽帶著一絲疑惑心裡嘀咕:這幾個月 來,成日呆在名苑樓,雖說不是各個樓層都熟,但出挑的那些個多少也打過幾次照面,這姑娘長得也是上等的。難不成是新來的姑娘?
這位姑娘就隨著丫鬟走到了兩人跟前。
司徒蒼羽今日也是一身簡單的“扮公子” 常服。從那次見儲優穿了回男袍,後面就一發不可收拾,現在內室的衣櫃裡,架子上,男子長袍比女子紗裙還多吶,名苑樓自然也沒人管著他,反而是不是送些上好 的料子過來,問問他是做女裙樓,還是男長袍。
畢竟嘛,這一百多萬兩沉甸甸的雪花銀,可沒幾位爺敢這樣丟在一位姑娘身上的。
如今,就算那被傳的越來越神乎的三公子,久久沒再來,羽姑娘的閒言閒語也沒掉多少話柄,反倒為這位三公子添了些不可多言的身份。
紅綠長裙的姑娘,走進外室正廳,見到男裝的司徒蒼羽愣了小半會,看得司徒蒼羽都有些發毛。
一旁的丫鬟將草莓果盤和清酒放到桌上,見那姑娘立在原處發愣。開口說道:“羽姑娘,這位是青灼姑娘,你還記得嗎?”
說話間,青灼回了神,低頭含笑:“姐姐可還記得我?”
司徒蒼羽聽到青灼這個名字,腦子裡反覆回想。眼睛不由自主盯著眼前這位紅衣奪目耀眼的姑娘來回打量,怎麼看怎麼都與當初那青黛素雅裝扮的青灼相差太多了,心想:這...這是一個人嗎?變化這麼大?
一旁的幻聰自然是沒瞧見自家將軍哥哥這副餓狼撲食的神情,心裡感覺十分丟臉,撓了撓頭輕咳兩聲,又幹笑開口:“在下袖寶齋老闆幻聰,久聞青灼姑娘大名” 說話間朝著青灼起身微微彎了彎身子,表示行禮,又十分順手的擺手引了座位。
司徒蒼羽見人坐下,抬手斟了盞茶給青灼。夾著嗓子好奇問道:“青灼姑娘,當然記得,只是姑娘著容貌與去年秋季時,更加...更加不同凡響” 確實,一時間沒想好怎麼誇。
一旁默默喝茶看戲的幻聰,在只有司徒蒼羽能瞧見的地方,悄悄給他這位不男不女的將軍哥哥豎了個大拇指。
青灼面似桃花,言語間皆是溫聲細語:“姐姐說笑了,這只不過是些尋常胭脂畫眉的小把戲,如今這是行頭扮相,皆是恩客老爺所喜。皮肉買賣,不就是圍繞著恩客老爺的喜歡過活嗎?”
只是司徒蒼羽和幻聰都沒明白過來,為何這柔聲細語間,眼眶裡的眼淚,猶如不要錢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往外掉。兩個男的,臉上的慌張藏都藏不住。
要不怎麼還得說幻聰就能做買賣吶,眼見這場景不對。立馬起身,一把拿起桌上的素筏,拱手行禮:“羽姑娘,袖寶齋還有事兒,改日再會,改日再會”三步併成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