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雍王脫了衣服是什麼樣的呢 (第1/2頁)
西街王二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舒妙沒怎麼逛過街。
這裡的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要不是她和這兩位大小姐有交情,常常邀請出去喝茶,恐怕馮瑛早就用這事做筏子了。
只是馮瑛惹不起沈霄月。
但要說逛街,舒妙只趁著夜,寥寥幾次走過沈相爺到閻府的短短這段路。
看來,雍王是有個白月光的。
舒妙忍不住又往那邊看,這回看清了雍王的半張臉。
風流倜儻。
腦子裡下意識就和閻月朗比較起來。
那日的閻月朗實在算不上好看。
臉色慘白到發青,頭髮汙糟糟黏在臉上、脖子上,一身黑衣只看得出身量不矮,直到脫了衣服才察覺是個肌肉壯漢。
那雍王脫了衣服是什麼樣的呢?
腦子裡亂七八糟正在填充廢料的時候,耳邊炸響的叫好聲打斷了進度。
圓臺上不知何時已經用玫瑰椅架了高臺,小小的姑娘們一個疊一個,舉著椅子的四根腿,把踩在椅子上的小女孩託了起來。
高度正好到三樓。
最上面的小姑娘身子柔軟的不像樣子,把自己疊成個仙鶴的樣子。
單腳指尖支著身子,一隻手朝前捏成鶴嘴,另一隻手朝後裝作鶴翅膀,高高舉起的那隻腳緊緊勾著,像是鶴尾。
“鶴嘴”銜著一枝帶著枝葉的金桃,獻給了太后。
“賞!”太后捏著金桃合不攏嘴。
一聲接一聲的“賞”從樓上傳到下面去,再接著是雜耍班的班主磕頭高聲謝恩。
獻桃的小姑娘還維持著鶴的姿態,但仔細瞧,她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就連下面舉著椅子腿的四個小女孩也滿臉通紅,手臂顫抖。
那椅子很重,是實木的。
小姑娘雖然骨瘦如柴,但舉著她和椅子的四個姑娘也一樣瘦的臉頰凹陷。
出來磕頭的班主卻腆著個大肚子,穿著嚴寬得體。
料子雖然不算很好,但比下有餘。
顯然,溫宴希也發覺了這件事。
她微微嘆了口氣,悄聲說:“其實,我一直有打算,想要辦個女塾。”
怕舒妙不懂女孰的意思,又解釋:“就是私塾,給女孩子們讀書的學校。”
見舒妙點頭,她才繼續說:“可惜我一個人能力不夠,別說在外面辦私塾,就連溫家的女孩,大多都只能學幾個字,再多就是《列女傳》或《女戒》,除非在啟蒙後能儘快展露才華,不然,族裡的私塾是不讓女孩子再去了的。
“溫家尚且如此,更何況別家。”
溫宴希頗為感慨。
她自己就是被重男輕女拖累的。
上輩子為了帶弟弟,爸媽不惜讓她晚了兩年才唸書。
一進校園就比別人大兩歲,可成績並不見得有多好。
她自己上進,晚上放學還得刷鍋刷碗洗衣服,每天都要凌晨才能睡覺。
那樣的苦日子彷彿過不到頭。
弟弟長大了需要上學,爸媽就不想讓她上學了。
可她不想爛在這個家裡,她想出去,去看看電視裡的世界。
她爸媽倒是拗得過她,卻拗不過村支書。
最終還是讓她唸完了九年義務教育。
拿到縣一高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鼓起勇氣,給早就和家裡決裂了的表姑打了電話。
高中三年,她再也沒回過那個家。
她沒見過表姑,但表姑的錢總是準時到賬,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一個快遞包裹。
有衣服,有文具,有電子產品。
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
那是她噩夢裡的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