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是頭暈,不是死了 (第1/2頁)
西街王二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前街胖嬸家男人是右校署的監丞,小小一個芝麻官,那吃穿用度就和他們一家不一樣。
馮瑛不蒸饅頭爭口氣,咬著後槽牙買了下人。
舒妙看著她神色變了又變,抿著嘴笑,又繼續看她的話本子。
眼看舒妙這摳不出一個子兒,田聰章出了個餿點子,讓馮瑛拖著舒妙,給田聰鈺創造機會去偷嫁妝。
結婚那天他可是看見了,前面幾抬嫁妝上可是有大串的東珠和各式各樣的玉質首飾。
隨便摟一把拿出去賣,輕輕鬆鬆就能換個小跨院出來。
馮瑛覺得這個主意好,她打這叫“借”。
“婆婆借媳婦兒的東西怎麼了,又不是不還,等以後有錢再給她補上不就得了。”
田聰鈺覺得不行:“我才不去招惹她。”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嫂子”不是“嫂子”,是克他家的瘟神還差不多。
但她說話沒用,田聰章和馮瑛硬逼著她成為了偷東西的那個角色。
當然了,這事肯定沒成。
舒妙防著呢。
表面上馮瑛把舒妙攔在屋裡沒話找話,實際上田聰鈺摸進了她房裡。
那案子上的妝匣就有四五個。
大的小的蓋蓋的沒蓋蓋的,就那麼赤裸裸的擺在明面上。
珍珠串子沒瞧見,倒是兩個沒蓋子的匣子裡整整齊齊擺著七八件赤金的首飾。
田聰鈺看的眼都紅了。
她從小到大這麼十五六年,也只有一個狗頭金的細鐲子和一隻小小的赤金丁香花簪子。
攢了好久才咬了咬牙買下來的呢!
要是這個時候舒妙在,看她這副紅著眼巴巴瞅著首飾的樣子,肯定想到的是那個偷袈裟的熊。
田聰鈺見著金子忘了珍珠,摟了幾支簪子塞進懷裡就跑。
轉過身就撞悅喜身上了。
金子在她胸襟裡墜著,被那麼一撞,嘩啦啦的響。
悅喜明知道她幹了什麼,還是笑著問了一句:“姑娘,你在幹什麼?”
畢竟是第一次做賊。
田聰鈺心虛的很,閉上眼睛猛的推開悅喜就往外衝。
都說舒妙有準備了,她還能讓人佔著她的便宜?
跑出門還沒兩步,田聰鈺又一頭撞粗使媽媽身上了。
這粗使媽媽可不比悅喜那小身板子。
她身高體壯,厚的跟堵牆似的,反把田聰鈺撞倒在地,那些金釵也嘩啦啦的掉了出來。
“好哇,原來是個賊!”
粗使媽媽的大嗓門一嚎,又過來三四個粗使媽媽。
後面來的那個抬眼一看,一拍腿,又嚎起來:“哎唷!悅喜姑娘怎麼躺著了!”
悅喜被田聰鈺推倒,腦袋撞門檻上了,暈暈乎乎的起不來。
前一秒還百無聊賴聽閒話的舒妙,下一秒臉比翻書還快就哭喪起來了。
“悅喜呀!”
她嚎著跑出來撲到悅喜身邊,眼淚說來就來。
“快去叫大夫啊!天吶……悅喜,你可不能有事呀……”
悅喜早就醒了。
她是頭暈,不是死了。
幾次想要抬手製止舒妙號喪的行為,都被舒妙用更大的力氣按了下去。
眼見著舒妙給粗使媽媽們使眼色,這群幹慣了粗活的媽媽們嚎的一個比一個厲害,聲音傳了大半條街。
倒是把周圍鄰居著急的上躥下跳,爬房簷上都要吃瓜。
火燒夠了,可以上菜了。
舒妙指了個嗓門最大的粗使媽媽:“快去請大夫來呀!”
那眼色已經不是暗示了,恨不得在眼上打出幾個字。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