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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試過後,兩人既痛快又疲憊,身上都帶了點塵土,即便用內力震去後許肆還是覺得不自在,
拉著李蓮花就準備回去洗漱。
他早上本就起的早,練了一個多時辰的劍法又與花花比試了一場,裡衣緊貼皮肉,難受的不行,一回來就直奔浴房。
溫熱的水流從身上滑過,許肆愜意的舒口氣,兩手搭在浴桶邊緣,任由氤氳霧氣遮蓋他的眉眼。
流水疏解疲勞,帶走髒汙,許肆心情很好的開始搓洗自己,
身上不過是些汗水,三兩下便清洗結束。
於是在屋外編草繩的李蓮花不期然的落入一個帶著幾分水汽的懷抱。
“怎麼不擦乾點”李蓮花捻起對方垂落在他胸前溼噠噠的頭髮,疑惑的看向許肆。
他甩了甩頭,把髮絲攏在腦後,許肆出來之前已經用內力將頭髮烘的半乾,只餘幾縷黏連在一起,
沒想到恰巧在擁住李蓮花的時候滑落至他的胸前,許肆懶散道:“時間還早,等它自然風乾。”
日頭正大,等它自然曬乾多好。
李蓮花聞言抽過他手裡的木梳,示意他坐過來。
許肆眼睛一亮,搬個小板凳就乖巧的坐在他身前。
微風和煦,陽光微暖,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頭頂傳來,許肆舒服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差點要溺死在這片酥麻裡。
暮色濃,春色深。
晚膳過後許肆迫不及待的擁著李蓮花回了舊居,
這裡早已變的富有生活氣息,塞滿的衣櫃,床邊用來掛衣服的架條,書桌前的筆墨紙硯,廳中的屏風,窗臺的幾抹綠色,
最是人間煙火氣。
自舊居改造完後,小兩口就不再把這裡當做臨時落腳的地方,一派久居的架勢,除非晚上下大雨,不然許肆說什麼也要回來過夜。
開玩笑,雖然雲居閣用料好房間隔音,可許肆做些什麼不方便也是真的,總感覺在家長眼皮子底下,彆扭。
現在好了,白天去師孃那兒,晚上回來睡覺,來回也不遠,又有私密的小空間,
許肆非常滿意。
李蓮花眼角沁著幾珠淚花雙目失神的望著天花板:能不滿意嗎?
他都跟個煎餅似的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再不滿意阿肆就見鬼去吧。
一回來就被阿肆親的昏頭轉向的,起初李蓮花還是縱容他的,耐不住這人慣會得寸進尺。
唇舌交纏裡,李蓮花感覺自己幾近要被吞嚥下肚,
許肆嗅著李蓮花身上清淺的藥香,迷醉的在他頸側舔砥,吮吸,直到那塊軟肉留下糜豔的紅痕才依依不捨的放過,
李蓮花抬手捂住他準欲轉下的嘴,慵懶的聲音透著一絲情慾:“許大公子,給我留點好肉吧,我這身上沒一塊不遭殃的地方。”
明早總不好被師孃看見吧。
許肆心虛的眨了眨眼睛,這不是有點沉迷了。他討好般的叼住李蓮花的上唇,溫柔的含著那塊唇珠研磨,
舌尖挑開齒縫,親暱與之纏舞,半點不見剛剛的孟浪。
微不可見的熒光從兩人纏綿的唇齒中漫開,清涼的綠色化作一道暖流,極大的疏解了李蓮花此刻喉嚨的不適。
攥著許肆肩膀的指節也不自覺的鬆了幾分力道。
許肆將李蓮花垂下的手又撈起來掛在脖子上,兩人前胸相貼,心口震動逐漸同頻,一時之間,李蓮花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心跳那麼的快,那麼的吵,
他揪了把手邊的髮絲,看到阿肆誇張的吸口氣,才吐了口氣輕笑出聲,
“快去打水,我要睡了。”
這麼早——,
許肆未說出口的話在看到李蓮花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