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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非晚瞪大雙眼:“三哥,你什麼意思?”
遲逸之一步一步靠近遲非晚:“晚晚,你猜撐著那把傘回家的是誰?是宋今安。”
他冷笑一聲:“我記得之前晚晚說過她和宋今安是朋友,所以宋今安所撐著那把傘應該就是你的吧。”
遲非晚往後面退了退,雙手懸在胸前:“三哥,當時我碰到宋今安也是下雨,她沒有打傘,恰好我離家不遠,就把傘送給他了。”
遲逸之突然頓足:“小妹,還真是大方啊,價值幾萬的定製雨傘說送就送。”
短短几秒鐘,遲逸之對遲非晚的稱呼都在變化。
遲非晚抿了抿唇:“我……”
遲逸之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晚晚,那把雨傘對你來說就真的不重要嗎?”
“抱歉,三哥……”遲非晚快速轉身,關上房門。
遲非晚靠在門上,“砰”地一聲巨響卻讓她無法忽視——那是拳頭砸門的聲音!
隨著這一拳落下,整個房間裡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她試圖平靜自己的呼吸,但那顆慌亂的心卻始終難以平復。
說不害怕是假的,自己的三哥一直以來就是一個讓人難以捉摸透其性格的存在,他就像是那深不可測的湖水一般,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湖底卻可能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危險,又或者是想變化多端的天氣,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這種未知感和不確定性才是最讓人感到恐懼和不安的。
高二上學期的國慶和中秋節連在一起,放八天。
以往的假期,遲逸之都會回海城,可今年的國慶,遲逸之沒有回去。
遲非晚有些不習慣。
國慶假第三天的時候,遲非晚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像是隨時隨地都能睡覺一樣。
而且自己的身體也不舒服。
秋天的國慶,溫度變化很大。
遲非晚把廚房收拾完,留下一張紙條:三哥,我有點不舒服,去醫院了,很快就回來。
在京城獨居了很多年的遲非晚,對於掛號流程也比較熟悉。
不過醫院更新換代的速度也很快,以前都是人工掛號,現在直接在機器上掛號。
本來今天是要去宋今安的書店兼職的,因為看病,她向宋今安請了病假。
當遲非晚到達醫院時,卻看見了醫院外站著的宋今安。
她跑過去,臉上盪漾出笑意:“你怎麼會在這裡?”
“身為你的老闆,員工請假了,總要關心一下的。”宋今安笑了笑。
遲非晚心中一暖,“謝謝你,我可能就是感冒。”
感冒往往都是不經意間,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感冒的。
“你的臉色看上去是有點不好。”宋今安面露擔憂。
遲非晚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有點燙:“完了又感冒了。”
“先去看看吧。”宋今安笑道。
宋今安經常帶自己的母親來醫院,所以掛號流程他都非常的熟悉。
醫院裡面開了暖氣,宋今安穿了一件很厚的衛衣,有些出汗了。
他操作著機器,根據上面的步驟來,舉起的一隻手臂,衣袖也被挽了起來。
遲非晚無意間瞥見,他手臂上的淤青:“宋今安,你手上這個淤青是怎麼回事?”
其實不止是手腕上,宋今安的唇角也有一點傷。
宋今安眼神閃避,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沒……沒什麼,不小心撞到的。”
然而,遲非晚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她緊緊地盯著宋今安,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真相。
“宋今安,你撒謊的時候是不會看我的。”遲非晚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