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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馥和花信風從溫文正府邸出來之時,建安郡西城門外一輛馬車正在排隊進行檢查,馬車低調卻不簡陋,混在建安郡眾多馬車中極容易被守城兵忽略。
宋歡額角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眼底時而清醒時而迷茫。
傅淵之握著宋歡的手不停冒著虛汗,“歡兒,馬上就可以了。”
宋歡蒼白著唇說道:“不用擔心,我還能堅持。”
一陣陣的抽痛讓宋歡覺得手上經脈也在攣縮。
之前的舊傷復發了。
馬車透過檢查駛進城裡,宋歡恍惚中感覺聲音漸漸遠去直至消彌。
宋歡痛到昏迷。
傅淵之更焦急了。
他沒有直接去朝圜閣,而是去了之前買下的宅子。
不大,剛好夠用。
宅子敲門開便有下人出來,屋裡穩婆和大夫都已經準備好了。
宋歡先是被大夫診脈,大夫確認情況後,就用銀針在宋歡身上行了一針,宋歡恢復清醒後就直接被送進了房間,同她一起進去的還有穩婆。
大夫蹙起眉頭,說道:“大人身有舊疾,再加上現在的情況,雖然孩子沒有足月,但也得催產。對了,還需要一根百年人參。”
有朝圜閣,傅淵之想要拿到百年人參並不是難事。
只要宋歡能平安,不說人參,就是仙草他傅淵之也會拼命掙來。
傅淵之派人去拿百年人壽,他則寸步不離地守在房門外。
宋歡每一道痛苦的聲音都讓他心如刀絞,他每次準備推開門就會被大夫看著。
這種血腥場面,男人是不能進去的。
傅淵之說道:“我只是守在她旁邊,不會影響她的?”
大夫搖頭,說道:“且不說延和朝歷來有不準男子進入的規矩,就說相公你進去,夫人無論如何也會受到你的影響,她就不能一心一意生孩子,這樣只會更影響生產。”
傅淵之放在門上的手慢慢攥緊。
他眼神死死盯著門口。
大夫見此搖搖頭,他以為傅淵之怕一屍兩命,開口寬慰道:“夫人雖有舊疾,但是身體素質還不錯,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只是過程會有些煎熬,大人大可不必如此。”
傅淵之聽不進大夫的話,耳朵只聽到宋歡痛苦的呼聲。
宋歡這一進去,等另一道聲音洪亮想起已經是兩天後。
傅淵之兩天未閤眼,眼底佈滿紅血絲,乍然聽到整個人猛然起身,雙腳一軟差點摔倒,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不顧一旁的大夫直接衝了進去。
他這兩天在門外守著隱隱約約會聞到一縷血腥味。
進了房裡,血腥味撲面而來。
傅淵之避開咧嘴抱過來準備報喜的穩婆,他直衝床上那個一動不動的女子。
傅淵之握著宋歡削瘦微涼的手腕。
“歡兒,歡兒?”
穩婆抱著孩子過來說道:“大人不用擔心,夫人這是脫力睡著了,待休息休息會兒就好了。”
傅淵之總覺得宋歡的手涼得不正常,他起身把大夫給拽了進來。
大夫收錢辦事,不得不跟著進來。
當他的手附上宋歡的脈搏上,原來還有些為難糾結的神情立馬一變。
他看向傅淵之說道:“夫人的手經斷了。”
後面還抱著孩子的穩婆臉色煞白,驚慌失措道:“這,這,大人!我,我不知道啊,夫人剛才也沒說,我還以為是……”
經脈在內裡,宋歡不說,穩婆壓根看不出來。
最後那一下,孩子出來的同時,宋歡也能感覺到那跟筋崩斷了。
傅淵之現在第一反應則是去找季大夫。
宋歡手好了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