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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哥這時也看見了老二,立刻迎了上去說道“走,出去說”,邊往外走邊掏出煙,打火深深吸了一口,就將事情說了起來,原來蕭明禮回到派出所,向幾個同事略一打聽就知道昨天事情的經過。
這個事情在這個年代見怪不怪了,並且知道昨天老胡昨天晚上捱了兩次打,一次是警察逼他承認和打姚桂芝的人是同夥,老胡也硬氣,死活也沒有承認,警察雖然迫於王耀輝壓力,但是看見老胡這麼硬氣,他們也知道事情也確實不願老胡,老胡死活不承認,他們也就做個面子工作也就算了。
本來以為這個事情就這樣寫份材料報上去就拉倒了,但是沒有想到,晚上王耀輝的小舅子,姚桂芝的弟弟姚桂仁晚上來到派出所,非得為白天姐姐捱打出出氣。
姚桂仁本來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二流子,加上姐夫是縣長,更是成為縣城一害,在狐朋狗友家喝酒聽說姐姐被打了,帶著酒勁就來到派出所,開始值班警察不同意他見老胡,但是姚桂仁直接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所長也知道姚桂仁這個無賴,也不願得罪,姚桂仁又拿王耀輝名義壓人,就同意了。
值班民警只能放了進去,姚桂仁進去把值班民警趕了出去,看見帶著手銬的老胡就開始大罵起來,老胡雖然老實但也有脾氣,就和姚桂仁對罵起來,姚桂仁一看這樣沒有罵服,抽下腰帶就開始抽打老胡。
老胡畢竟是莊稼人,即使手銬被固定在暖氣片上,但是雙腿也不是吃乾飯的,就和姚桂仁這個酒色掏空的傢伙打了起來,值班警察聽到聲音來到拘留所看見這種情況,不說司空見慣,但是也是習以為常了,就沒有當回事。
拿腰帶打沒有佔到便宜,姚桂仁就找了警棍打,皮帶畢竟是隻能把人打疼和出痕跡,但是警棍可不一樣了,再說姚桂仁也不像警察都是專業訓練的,知道打哪裡會出問題哪裡不會出現問題,就這樣用警棍把老胡打不動了。
他看見老胡身體也沒有打出血,他雖然喝酒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沒有打到頭部,手放到鼻子下面試了試還有呼吸,他也沒有在意,罵罵咧咧的就走了,值班警察也是來看看,試試鼻子下面看有呼吸也就沒當回事,只以為只是打昏了。
到了早上蕭明禮找到老胡時候,已經臉色蒼白,呼吸微弱,所以蕭明禮立刻找派出所長彙報,派出所長一聽這種情況,也是有些驚慌失措,只能立刻給縣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
其實就這些情況也是蕭明禮透過和同事瞭解,加上這幾年做警察推理猜出來的,其實事實也就是這樣。老二聽到這些咬著牙手握的指關節蹦蹦響,蕭明禮一看老二這樣,也是有些怕老二犯糊塗做傻事。
他和老二可是比試過,雖然老二隻有十三歲,但是他知道比試老三不是他對手,但是要生命相搏死的一定是他,趕緊連忙安撫道:“老二你可別做啥事,即使你收拾了姚桂仁也沒用,還有王耀輝呢,這事情既然出了,我猜老胡命應該保住了,現在就看接下來怎麼處理了,唉!碰見王扒皮估計老胡這個虧是吃定了。”
雖然老二隻有十三歲,但是在心裡老二主意很正,而且在他心底還有一份自責不能說,只要是對老二好的,沒有超過半年不出事,老頭、小路、小河和巧兒本身也是福緣深厚之人,所以這麼久雖然大事沒有,但是小事是沒有斷過,小時候老二也為這個事情和老頭鬧過吵過,老頭只告訴他17歲以後會逐漸減弱,至於達到什麼程度老頭也不清楚,只說看老二自己福報了。
和老胡叔相處正好半年多,老二自從感覺自己殺氣練成之後,已經儘量少接觸老胡叔,現在和老胡叔殺豬賣肉只是想讓老胡叔輕巧些,有很大程度是報恩成分,其實這也是老二雖然大多數時候很悶,但是很多人喜歡,就是自己在老頭教育下有感恩心,還有小小年紀不想向命運低頭的心思,畢竟和老頭學藝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