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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早上,陽德鵬騎摩托車帶陳吉出發,往北園路順河高架去。
陳吉坐在後座,雙手緊環德鵬的腰,下北大樓的大坡時,十所老專家柴世翰迎面走過來,德鵬停下車跟他打招呼,陳吉跟著衝他微笑示意。
柴世翰沒有立刻回應德鵬的招呼,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深度眼鏡,盯著摩托車上的兩人,頓了一下,驚歎道,“你倆怎麼長的這麼像?兄妹一樣。”
“是嗎,柴工說像,肯定是像,柴工鑑定的結果,肯定沒錯。”陽德鵬哈哈哈地大笑。
柴世翰也樂呵呵地呲著牙。
“柴工,今天還在忙嗎,有沒有需要我做的?”陽德鵬說。
“沒有沒有,我去辦公室。你們年青人出去玩吧?去吧去吧。”
“好。”陽德鵬慢慢地啟動摩托車,“那我們走了啊柴工。”
“好的,好好玩。”柴世翰邊招手再見邊說,“你們倆長的太像了。”
陳吉在車後座上,緊摟著德鵬的腰不放手,更是極度地開心。“他這麼大年齡了,應該退休了吧,怎麼過節還往辦公室跑?”
“退了,又返聘回來的。他夫妻倆都是首府大學畢業的,一輩子都貢獻給科研了,一天到晚泡在辦公室裡。”
兩人在北園大街高架路的北頭上橋,橋上已有許多來觀瞻的市民,有的推著腳踏車,有的騎著摩托車,有的一家老小好幾口一起步行,樂滋滋地徜徉在黑亮的路面上,還有不少人駐足拍照留念。
陽德鵬也特意帶了相機,上到橋面平緩處,下方是許多鐵路軌道,停下車,讓陳吉倚在欄杆上,給她單獨拍了張,又央別人給他倆合影了一張。德鵬頭戴黑色摩托車頭盔,咖啡色襯衫和黑色褲子,陳吉戴著紫紅頭盔,淺藍襯衫配白褲子,德鵬一隻手從陳吉背後摟著她的肩頭,德鵬還是比較清瘦,陳吉比結婚時胖了不少。
拍完照,留連了一會兒,兩人又上了車,德鵬故意騎得很慢,邊走邊看沿途兩面的景色,大明湖站,大明湖公園裡的摩天輪,植物帶間隔著的廣闊湖面,湖面那邊建起的一座比一座高的城市建築,和千佛山。
兜了一路的風,到植物園下高架路,兩人意猶未盡,趁興騎到植物園南面,園子圍欄外面有一大片白楊樹林,下了車。
“哇,德鵬你看,這個大樓好氣派呀。”越過南面一排排高高白楊樹的綠色樹梢,陳吉向上望,路對面一座正在施工建設的大樓,園柱狀的樓體直插天空。
德鵬順著陳吉的目光望過去,“好像是政府接待的酒店,五星級的。”
“五星級酒店啊,叫什麼名字?”
“據說,一個省領導給起名叫‘岱洋天宮’,另一個省領導說叫‘山東雲臺’, 因此名字還確定不下來。”德鵬笑,“辦事的人現在和稀泥,一會兒叫這個,一會兒叫那個,等到時候,看誰還在臺上再確定。”
“還有這操作?”陳吉第一次聽說。
樹林裡有不少石凳,兩人揀沒人的一張坐下來,緊靠在一起。
白楊樹樹幹通直,樹幹上的圖案像粗略地描繪在素描練習本上的眼睛,許許多多,形狀各異,大大地睜開著。
陳吉說,“你說,白楊樹的眼睛,看我們倆像不像兄妹?”
“哪裡有眼睛?”德鵬順著陳吉的手指一看,“哦,還真像。它們看我們應該不像兄妹,我這樣摟著你,它肯定說,這是小兩口。”
陳吉說,“有人說夫妻是上輩子的兄妹,我們肯定上輩子就是兄妹,要不然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那麼熟悉,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說我們像兄妹呢?”
沒有了表叔,表叔以前的老同事和老朋友漸漸不來了,表嬸家冷清了許多,中午照例是陳吉做飯,做了六個菜一個湯。李鵬真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