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皚皚白雪覆蓋在晉王宮的宮牆上,太光殿內,小晉帝一臉懶散地坐在寶座上,烏髮凌亂地披在肩上,衣衫不整,一副宿醉的模樣。
下面站著一群百官,皆對著他竊竊私語,但不敢有人站出來指責小晉帝半分。
以蕭溫年為首的太師一黨站在一旁,似乎早已習慣了小晉帝這昏庸的模樣,那些官員臉上都帶著嘲諷的笑容。
蕭晗手握摺子站在百官最前面,神情漠然地看著小晉帝,待小晉帝打了第五個哈欠之後,他才慢慢動身,上前一步,朝小晉帝作揖道:“秉國君,邊境守將來信,辰國最近加派了不少兵力在邊境一帶,臣覺得此事與我方將領一月前以狩獵為由,射殺了辰國將士,故而辰國才有的行動。辰晉兩國對峙邊境已有兩年之久,這兩年因為邊境被封,兩國徹底禁止通商往來,我們晉國國庫虧損得更加厲害,所以臣希望國君能為百姓溫飽考慮,主動撤兵退出邊境,再附書一封給辰帝,表明我晉無征戰之義,再選擇合適權貴女子,送與辰國和親,來使兩國重修舊好。”
“蕭太師此言詫異,明明是辰國先發兵駐軍邊境,孤不過是派人去防守,怎又成了孤在挑釁了呢?倘若我等這會撤兵,被他國知曉,還以為我晉國懦弱可欺,其他國若來攻打我國怎麼辦?還有,你老想著和親來修復兩國關係,送誰去和親呢?我看蕭太師面冠如玉,又尚未婚配,要不送你去辰國當個駙馬如何?”小晉帝說完,看著蕭溫年忍不住先笑出聲來。
底下頓時有不少晉帝一黨的擁立者也跟著笑起來。
蕭晗面色冷凝地抬眼看著小晉帝,不發一言。
似乎感覺到蕭晗眼中的殺意,小晉帝立刻收住了笑道:“蕭太師莫慌,孤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和親一事再議,但退兵孤是堅決不同意的,理由孤已經說了。蕭太師若想透過商貿交易促進晉國經濟,大可開通其他國家渠道,何必只盯著辰國不放。天下之大,諸國眾多,孤相信以太師您的本事,自然能想到其他法子掙錢養我國百姓的,是吧?”
小晉帝句句帶刺,蕭晗面色越來越黑,但終究沒有跟小晉帝一般見識,只是直接拂袖離去。
朝堂百官見其憤然離去,已然看出蕭溫年動怒,頓時都噤了聲,害怕地望著寶座上的小晉帝。
被當眾拂了面子,小晉帝惱恨地直接一腳踹在腳踏之上,憤而起身,也下了朝,留下百官們面面相覷。
蕭晗一身冷意地出了宮門,直接上了太師府的馬車,朝趕車人厲聲道:“去宣武街。”
“是。”車伕不敢多問,直接駕著馬離去。
為了帶動經濟流通,這兩年晉國的集市都改成了全天,而宣武街則是晉國都城生意最好的街道。
不稍片刻,蕭晗就坐著馬車來到了宣武街上。車伕嚮往常一樣,將車停在街角,旁邊有一個燒餅鋪,一群人在排隊買燒餅。
“爺,我們到了。”車伕望了眼長長的隊伍,回頭朝馬車內的人說道。
蕭晗掀起車簾,朝外看去,定定地望著燒餅鋪的門,問車伕道:“今日虞姑娘沒來開店?”
車伕答道:“昨夜派去虞姑娘那的守衛來報,虞梔纓這幾日犯了舊疾,手疼,就連燒餅都不親自做了,在店內休養。”
“嗯。”蕭晗應了聲,放下車簾:“回太師府吧。”
“是。”車伕應道,繼續趕車,車輪捲起一地的飛雪。
虞梔纓癱坐在燒餅鋪的二樓,透過半敞的窗戶望著街上慢慢離開的馬車,不發一言,眼裡閃過幾絲冷意,思緒頓時回到了兩年前。
那時,她被小晉帝挑了手腳,蕭晗及時救了她,才使得她武功沒有被全廢。
待她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太師府內,蕭晗的人一直在照顧她。她的傷整整養了半年才好,期間隔三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