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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婉驚愕地看著李樹聞,即使沒有問到什麼可用的訊息,但是她能感覺到此刻的李樹聞接近破碎的邊緣,似乎只要她再打他一下,他就要碎掉了。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她心底燃起,她四下尋找著吳澤的身影,最終在一座墳前,看到了面色清冷的吳澤。
張婉婉激動地朝吳澤跑了過去,問道:“吳大人,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你們在找小纓對吧?告訴我,我可以做點什麼?”
張婉婉很美,即使出來迎敵,她依舊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此刻的她梳著溫婉的髮髻,烏髮上掛著幾多飛雪,像是簪了梨花般,透著股悽美。她說話語速很快,雙眼隱隱閃爍著層水霧,眼神有些慌,難掩害怕。
吳澤傷楚地看著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虞姑娘應該是被孤星樓困住了,孤星樓樓主寒月生滅了金縷樓跟長纓鏢局在江饒鎮的分局,又殺了很多郎中製造混亂,所以我們必須得找到孤星樓,抓寒月生,救虞姑娘。”
“那為什麼要挖墳山?”張婉婉很快就調整過來,奇怪地問道。
吳澤繼續解釋說:“因為我們推測孤星樓就在墳山之下。”
張婉婉瞭然,立刻回覆神色,轉身朝跟著她一道過來的眾山匪道:“弟兄們聽令,即刻回山拿鐵鍬榔頭,幫吳大人他們一起挖墳山,挖到任何異樣即刻跟我報備。”
“是!大當家!”山匪們聽令,轉身散去。
張婉婉站在吳澤身旁,眼神傷楚地望著空中漸漸下落的飛雪,暗暗地嘆了口氣。願神明保佑,虞妹妹安康。
月色涼薄,一黑一白兩匹馬正快速地朝紫竹林方向馳騁而來。
陳安陽坐在馬背上,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地問在前頭的小姜,聲音暗啞道:“江饒鎮還沒到嗎?”
“過了這片紫竹林前面就是了,也不知道小姐跟小聞姑娘在不在鎮中。
陳叔,你累了要不休息下?”小姜回頭看了眼陳安陽,擔心地說道。
陳安陽搖頭,繼續策馬狂奔:“不了,早點找到梔纓,讓她帶人回去救總鏢頭他們,希望還來得及。”
此言一出,連陳安陽自己都不信,他們都趕了半天的路了,虞海他們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那個戴面具的人一直沒追上來,也有可能大家把他給殺了。
總之,先找到虞梔纓再說。“前面山上好多火把,是出什麼事了嗎?”
又往前跑了一會,小姜驚奇地指著前方的山脈道,“這是綠柳寨的方向,不會是小姐在那吧,那的張大寨主是小姐的朋友。”
陳安陽跟著抬頭望去,眉頭一皺:“走,去看看。”
白霧濃重,縈繞在林間,寒月生身上帶血,站在屍堆前,戴著面具望著周圍的屍體,雙腳慢慢踩在了地上碎掉的長纓槍上。
“不愧是長纓鏢局,名不虛傳。”寒月生沉吟道,左手鮮血淋漓。
虞海的槍頭還嵌在他的肩胛骨上。十幾年了,他都沒有被人傷過了。原來,他還能感覺到疼痛,真好。
這說明,他還活著,他不是個活死人。但那又怎樣?又怎樣呢?寒月生抬起流血的左手,將面具摘了下來,再度露出那張詭異驚悚的臉來。
哪個活人會有這麼一張骷顱臉。他要殺了所有人,讓所有人都跟他一樣痛苦。
身後傳來腳步聲,寒月生猛地回頭,厲聲道:“什麼人?”
一名孤星樓的殺手,提著劍站在寒月生的面前,低著頭道:‘回稟主上,虞梔纓跑了。’
聞言,寒月生的骷髏臉憤怒地抖動了下,一掌打向殺手,怒罵道:“一群廢物,那麼多人都攔不住她一個!影生人呢?”
殺手倒在地上,嘴角神血,痛苦地回道:“影生死了,他還毀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