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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乃,大晉禮王。”蕭晗目不轉睛地盯著虞梔纓,伸手,用扇子推開指向他的長纓槍,聲音不重不輕,卻頗具威嚴地說道。
虞梔纓怔怔地看著蕭晗,明明眼前這隻狐狸跟以往沒什麼兩樣,可不知怎的,虞梔纓感覺蕭晗身上多了幾分金貴之氣。
哪怕他手無縛雞之力,可依舊讓人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禮王?是什麼……”虞梔纓喃喃道。
她是江湖之人,素來不愛過問朝堂之事,她能聽得懂蕭晗這身份應該是晉國的什麼皇親國戚,但她不懂這禮王跟平常的王爺有何區別。
未等她追問,一旁的吳澤已經率領眾衙役朝蕭晗作揖道:“下官吳澤,不知禮王大人親臨,恕本官等怠慢之罪。”
虞梔纓不解地看向吳澤:“吳大人,就算他是什麼王爺,也是晉國的,你是我們辰國的官員,對他客氣什麼?”
“虞姑娘,你不知,禮王殿下在晉國身份僅次於晉國皇帝,辰晉兩國建交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多虧禮王殿下從中周旋。吾等自當以禮相待。”吳澤額頭上微微滋汗道,他伸手拉了拉虞梔纓的衣袍,生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惹惱了蕭晗。
與吳澤相比,站在虞梔纓身後的李樹聞則一臉平靜地望著蕭晗,似乎早就猜到了蕭晗的身份,毫無意外之色。
蕭晗不由得朝他看了一眼,李樹聞抬眼,與蕭晗的目光對上,兩人彼此之間帶著幾分審視,卻都無話。
虞梔纓不知他倆心中所想,既然蕭晗自爆了身份,但也省了她不少麻煩。她雖不知道這禮王的厲害,但看吳澤的反應,蕭晗這人來頭不小,那她的鏢銀或許可以再漲一些。
“這麼看來,禮王殿下之前那商販身份也是捏造的了,或許這名字也是假的,不知殿下真名叫什麼?我跟小聞也好日後稱呼您啊?”虞梔纓語氣有些尖酸地說道。
呵,她身邊最近剛爆出一個太子,現在又爆出一個王爺,這是捅了什麼富貴窩了?
一個個的都來她面前玩隱瞞身份。要不是看在他有點臭錢的份上,真是想一槍一個捅死算了。
“虞姑娘,不好直問禮王名諱,這太冒昧了。”吳澤一臉頭大,拉著虞梔纓的手臂提醒道。
虞梔纓不以為意地昂著頭,關她什麼事,她又不是朝廷裡的人,可不願卑躬屈膝。再說,他國禮王算什麼,他們辰國太子還是她夫君呢!
想到這,虞梔纓下意識地朝李樹聞看了一眼。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李樹聞的臉不禁微紅了下。
見虞梔纓如此,吳澤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朝蕭晗作揖問道:“禮王殿下,不知你此番前來我們辰國,是所謂何事?”
蕭晗的目光自虞梔纓身上落到了李樹聞身上,李樹聞抬眼與他對視。
蕭晗沒有說話,再度移開視線,看向了被衙役們從牆上拆下來、放在地上的慕顏屍體。
慕顏渾身赤裸,為保全死者顏面,吳澤解下身上的袍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禮王殿下,難道是因為金縷樓而來?”吳澤循著蕭晗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女屍,猜測道。
蕭晗沒有反駁:“世人皆知,你們辰國先皇后蕭氏乃我大晉長公主,她與我一母同胞。當年傳聞,她在辰國皇宮內,染重病而亡。孤聞訊十分悲痛,欲前往辰國,將皇姐屍身帶回母國安葬,但遭到了兩國皇帝的反對。時隔多年,孤依舊未能忘懷皇姐,體恤當年陪皇姐一同出嫁的貼身丫鬟以及陪嫁侍衛還在辰國,恐皇姐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故而幾番借商販身份,來往晉國,試圖找回二人。”
“殿下的意思是,您要找之人就在這金縷樓中?”吳澤挑眉,低頭看向地上的慕顏問道。
蕭晗沒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