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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櫃的門貼的她後背有些涼，戰慄兩面夾擊。
他的吻從耳後下移，最後咬著肩帶滑落。
沈聽月呼吸緊張地埋在他懷中，不遠處忽然響起煙花燃放的聲音，和他們前幾天玩的不同，更盛大，也更夢幻，五彩的火光騰空而起，點亮一片璀璨。
不知道過了多久，抽紙聲傳來。
手指被人溫柔地擦拭，她不敢低頭，傅硯初已經俯身湊到耳畔，低聲哄著，“寶寶。”
沈聽月兩頰滾燙，腦海裡控制不住想起，剛剛這個稱呼還連同著速度一類的形容詞在他口中排列組合。
傅硯初說：“不小心把裙子也弄髒了。”
沈聽月靠在他懷中，軟著聲音道：“這件事，你……你負全責。”
低沉的笑聲在頭頂響起，他輕‘嗯’一聲，吻了吻她的前額，“明天我手洗。”
收拾好後，兩人都重新換了衣服。
主樓燈火明亮，沈聽月正想著要不要去跟大家打聲招呼再走，已經被傅硯初塞進車內。
“今晚有云曦撐場，可能等我們回來他們也不會發現。”
屬於她的跨年驚喜近在眼前，沈聽月情緒莫名染上幾分興奮，直到身邊的人影再度覆來，沒想太多，她動作自然地側頭吻他，眨了眨眼，“我準備好了，出發吧！”
話音剛落，肩膀輕輕壓下，傅硯初把安全帶放進卡扣中，她這才後知後覺，原來不是要吻他。
他沒白吃虧，抽身前做了同樣的事，輕笑著打了把方向盤，“這種獎勵，請老婆以後多多益善。”
沈聽月忍不住抿唇揚起淺弧，故作輕哼地笑著側頭，“看你表現。”
車開上主路，大道前方的煙花越來越多，她看了一眼車載時間，23:15。
還有四十五分鐘，就是零點了。
從別墅出去的路上沒什麼人，等到了中心區，CBD不遠處的商業廣場人滿為患，所有人都在等待新年的鐘聲，等待和朋友或伴侶一同倒數。
沈聽月以為傅硯初要特意帶她來感受這種氛圍，結果——車停在了恆越樓下。
大廈猶如黑夜中駐守的巨人，難得的熄滅了盞盞小窗裡的明燈。
刷臉入內後，安保笑著同他們打招呼。
沈聽月聽見傅硯初說了一句辛苦，然後牽著她進了電梯。
“六十六樓看倒數燈光的視角最佳。”
“我還以為你帶我來加班。”她雙眸被白熾燈照的晶亮，笑意柔軟可愛。
電梯提示音響起，傅硯初幫忙用手擋住梯門，“萬一是呢？”
“那就陪你呀。”沈聽月語氣理所當然，“雖然和大家待在一起也很開心，但我捨不得你一個人加班。”
捨不得。
傅硯初在心底重複這三個字，勾唇道：“老婆對我真好。”
沈聽月臉微紅，卻沒忸怩，大大方方地承認，“誰讓你是除了爸爸媽媽以外我最喜歡的人。”
總經辦的門鎖‘咔噠’一聲合上，她又被人壓在沙發上吻。
也許是在工作的環境，沈聽月身體一度非常緊繃，傅硯初很快感覺出來，揉了揉她的頭把人帶入懷中，沒有繼續下一步動作。
兩人相擁坐在窗邊，聊著今晚餐桌上瑣碎的話題，不僅不無聊，反倒最後她控制不住笑靠在他肩上。
雲曦之前說傅硯初小時候最嫌她煩，能給錢打發閉嘴，絕不讓她在面前念念叨叨，有一段時間甚至懷疑上天給傅硯初開了智商這道門，關了語言那扇窗。
可在她這，他根本不一樣。
茶几上並不是空無一物，早就擺好了她平常愛吃的零食，沈聽月眉開眼笑，“什麼時候準備的？”
“很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