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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之道,在謀天下。如道門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皆為不同層級觀察事物角度不同。
載陽明者,渴求獨尊儒教。自然對其他教派,採取殘忍的打壓之勢。心慈者不善掌權,心狠者善於掌兵。
那高球之流,事情與我無關。順水人情,自然甘為效力。況且二者早已經蠅營狗苟,竊取了朝廷大部分實權。
很快,司禮監用印璽,將陛下的聖旨全部下發各部衙門和天下各個州郡府縣。
一時間,天下震動。
載陽明簽署太師令,各州、郡、府、縣皆聽從號令。逮捕道門、儒教、雜道弟子,如若簽署證言,脫離三教者,當為無罪。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凡是各個地方的寺院道觀廟宇,一律強行拆除。各個州郡刺史郡守,嚴加督辦。
這些政令,如同雪花般飛抵豫州。
李神通才為道門掌教,居然遇到了如此情形。而其餘的各個地方的掌教,早已經等候李神通的號令。
面對如此棘手之事,李神通一時間也是無可奈何。他很想親自前去京城,解釋緣由。可是屬下的人,早已經開始與朝廷爭執起來。
甚至某些地方的道門弟子,揭竿而起。一時間,天下人心惶惶,似乎有大亂的情形。
李神通與那楊彧商議,先暫緩執行朝廷的命令。由他趕去京城,向朝廷請旨收回成命。
然而他並不知道,丞相張相,已經死諫而亡。
入夜時分,李神通才到城門外。因為京城採取宵禁,他並不能進入城內。
李神通站在城門外,他抬眼看到了風語樓的燈籠。一時間,對上官虞唐的思念湧上心頭。
自己在京城的那些日子,上官虞唐確實照顧他頗多。其實他對於上官虞唐,是心存感激的。但是對於男女情感,他還是有所保留。
黎明時分,道門七子趕到了京城外。他們雖然對於朝廷的滅教令十分不滿,但是也不敢隨便揭竿而起,起兵謀反。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李神通這位他們不算滿意的道門新任代理掌教。
一行八人在城門開後,第一波進入京城的。此時,京城內早已經沒有了他們道門的弟子。
而身為大理寺卿的謝晃,早已經宣佈脫離道門。他拜了儒教大賢路由為師,算是儒教的弟子。而且他的大理寺卿,既得到了載陽明的支援,也得到了範大的支援。
一時間,他算是朝廷紅人。而他將在道門受到的不公平,全部從官場給找補了回來。
李神通他們八人,徑直朝著皇宮而去。而大理寺的眼線,早已經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謝晃。
謝晃在得知李神通親自來京城,很是興奮。因為他手裡有滅教令的審判權,這是載陽明親自授予他的。也就是說,滅教令的最終解釋和審判權,他說了算。
謝晃帶領大理寺和禁衛軍,匆匆的趕到了他們前進的必經之路上。
那李神通遠遠的就看見了謝晃和大理寺的人,他知道這次京城之行肯定是沒有那麼順利。
等到他們阻攔自己的去路時,李神通首先開口道:“謝晃謝大人,我為官乃是豫州刺史。為私人江湖名分,乃是道門新任掌教。今日前來,就是想向朝廷求證這滅教令的真假。”
謝晃故意咳嗽了幾下,回答道:“朝廷有旨意,獨尊儒教。其餘的各教各派,結為邪教。原本是全部按照魔教論處,但是載陽明太師考慮很多官員都是出身邪教,不可以一概而論。最後,將這個政令改為滅教令。而我們大理寺,擁有最終審判權。”
李神通聽罷,當即說道:“我身為道門掌教,難道就是你們口中的魔教教主不成?很顯然,這個政令無法執行,它是錯誤的。”
“胡說八道,這怎麼是錯誤的?陛下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