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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回孃家的日子,喬喬嫂子要回孃家,正好順路把小白送回去,喬喬自然也一起跟了去拜年。
小白這趟出使算是成功畫上了句號,任務完成度非常高,給喬喬家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順帶著又把喬喬踢的卑服了一些,為後繼深造打下了基礎。
即使大過年的,小白家也很靜。喬喬這幾次來小白家總感覺心裡很寧靜,她家和自己家完全是兩種氛圍。
借用蘇東坡老先生的比喻,喬喬家好像就適合一大群人,大聲說話,大口喝酒,大聲地笑;小白家呢,即使是喝酒這麼熱鬧的事情,也只能想象三五好友,低語淺笑地邊喝邊聊。
喬喬感覺自己家像一團火,熱情而激烈,小白家則是溫涼如水:“我真的特別喜歡你們家的氛圍,在你們家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哈,你這樣說話我就很舒服。”小白大笑,覺得喬喬這馬屁拍的恰到好處。
喬喬苦苦思索,為什麼會有這麼巨大的差別?小白家乾淨,自己家也不髒;自己家好客,小白家也不孤僻。
他想了很久很久,才恍然大悟,差別在於當家做主的人,任何一個團體的氣質都是由當家人決定的。
喬喬家是喬爸作主,所以他們家熱情、粗獷、大路;小白家小白媽身體不好,所以大家都遷就她,小白家充滿了小白媽的氣質,理智、溫柔、冷冷清清。
喬喬喜歡小白媽媽。
……
小白像個趟子手喊鏢一樣喊了一嗓子“我回來了”,領著喬喬就往屋裡走,喬喬已是三進宮,心裡毫無壓力。
未來岳父迎了出來,喬喬非常熟練套用拜年模板,“伯伯,您進屋,我給您拜個年。”
小白爸回答的也是套路,“哈哈,不用拜年,咱們這邊不流行拜年,人來了就行。”
喬喬覺得現在拜年真是省事,動動嘴就好了。小時候才真的是遭罪,見人就要磕頭,如果男兒膝下有黃金,那過一個年丟好幾噸黃金。
小白爸和喬喬說了幾句話,大意就是家裡都過年好嘛,老人好嘛之類的,喬喬坐的筆直,恭恭敬敬地回答。
小白進屋就去抱她媽,添油加醋地彙報了一遍這次出使的過程,說的好像自己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把喬喬家說的像人間煉獄一樣。
小白媽一邊笑,一邊罵她,“別胡說八道!”
小白指天誓日,“真的,不信你問小喬兒。”
等她們娘倆親熱得差不多了,小白爸問小白,“小白,你倆去你二爺三爺家看看嗎?”
小白說:“去啊,不去哪行?”
“嗯,行。完了你們直接去你爺爺家,你爺爺讓你們中午在那院吃。”小白爸說,想了想又叮囑:“拎著點東西!”
“知道了知道了。”小白不耐煩地答應了,領著喬喬去耳房拎了禮物就走。
出了門她就對喬喬抱怨,“我最討厭他拐彎抹角的說話,去二爺三爺家就直說唄。還‘去你二爺三爺家嗎?’”
她癟著嘴學她爸說話和樣子把喬喬逗笑了,“這沒什麼吧?”
“哼,就是討厭他有話不直說!”小白說,“你別給我學這些毛病啊!你要這樣我揍死你!”
“我什麼也沒說啊……”喬喬無緣無故吃了個威脅。
小白家家族人丁稀薄,只有一個堂叔還在外地,常年不回家。
小白帶著喬喬給老人們介紹,陪老人說了會兒話。每到這種和人交流的時候,喬喬就特別羨慕小白,她能和任何人說的興高采烈,哈哈大笑。
每家待了一會兒,時間不早了,就去爺爺家,中午要在爺爺家吃飯。
他們村緊挨著縣城,看的出來土地資源緊缺,街巷都很窄,主幹道有的地方勉強能過車,各家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