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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過幾個月,福兒就三歲了啊?”謝雪擔心道。這時孔璐華才想起,阮元與阮福出生之月相差甚遠,阮元在年初出生,每長一歲,都意味著過了大致完整的一年。可阮福生在臘月之末,他的第一年就只有短短几天,所以阮福出生尚不到一年,年紀卻已將近三歲。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謝雪早早就有了進學的苦惱。
“這……月莊妹妹,福兒以後讀書上學,我看也不是難事啊?我們家中有夫子這樣讀書做官的大才子,你還怕福兒以後不能成才呀?夫子人那麼好,以後教福兒讀書,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孔璐華道。
“可是夫人,夫子他平日那麼忙,除了吃飯,和我與書之都說不上幾句話的,以後福兒讀書,且不說夫子沒有時間照看,就是我看著夫子公務纏身,也……也不好意思麻煩夫子啊?這樣想來,福兒多半也只能請先生開塾了,而且,福兒這孩子從小就受過苦,我……我怎麼能放心得下他啊?”這番話說了出來,孔璐華心中也頗有些難受,阮福出生之前,自己帶了謝雪去吳山出遊,不幸被侯齊添手下行刺,謝雪雖未被海盜傷害,卻也受了驚,阮福更是險些連出生的機會都得不到。這樣想來,謝雪對阮福的未來倍加留心,處處擔心他有所不足,也是母愛之故,而自己卻正是謝雪生養阮福的過程中,最對不起她的人。
蓮兒看著謝雪神色黯淡,看著阮福時竟幾乎要掉下淚來,心中也是不忍,便悄聲對孔璐華道:“夫人,要不咱們就幫幫月莊姑娘吧。”
“好啦,月莊妹妹,你也不要再擔心了。”孔璐華本非心胸狹隘之人,這時想想其中緣故,便也釋然,對謝雪柔聲道:“我曲阜那邊的田產,每年都有一筆津貼銀子,正好昨日到了十兩,要不這樣,這部分銀子我都給福兒,從明年起,福兒每年都能拿十兩銀子去做學費,你看怎麼樣?這錢對我而言,也不太重要,可福兒要是因為有了這筆津貼,日後能成才的話,我也很高興啊。”
“若能這樣,那真是太感謝夫人了。”謝雪聽聞孔璐華願意幫助阮福讀書進學,也頓時喜形於色。
“好啦,月莊妹妹就先帶福兒回去吧,至於以後家中開塾請先生的事,你也不必擔心,總之也不用你出錢的。請先生的事,總也要夫子同意,你就放心吧。”孔璐華繼續鼓勵謝雪道,謝雪聽了阮福讀書之事無憂,也再次謝過孔璐華,帶著阮福回自己房裡去了。這日下午,阮元也回到了家中,一家人重新擺宴言歡,孔璐華看著眼前家人和睦如此,也就沒再留意謝雪之事。
可阮元方才回到家中一日,次日便又早早起床,準備出門處理公務。
“夫子,究竟是什麼事啊?你這才從海鹽回來,今日就要去辦?你自己想想,你都有多少日子沒好好陪陪我了?”由於阮元早起,孔璐華也只好跟著起來梳妝打扮,看著玻璃鏡中,美人依舊,卻無人在身旁相伴,孔璐華心中自也有些難捨之情。
“夫人,這件事說回來啊,和你也有些關聯呢。”阮元穿戴已畢,也回來看著妻子,笑道:“前些日子,詁經精舍的學生告訴我說,杭州孔廟也有些時日沒修了,其中禮器樂器,大多衰朽不可複用。所以我也答應了他們,重新把杭州孔廟修一遍,這禮器樂器,也都詳加參定古籍,定要合乎先聖舊式才是。今日我也得去看看,他們到底修得怎麼樣了。夫人,你說我作為孔家女婿,為夫人先祖盡一份心力,不也是應該的嗎?”
“夫子,這種事你派個下人過去看著,不就夠了嗎?那禮器樂器,又不需要夫子自己去修去鑄,若是那邊沒事,你也早點回來怎麼樣?”孔璐華還是捨不得阮元。
“是啊,若是二叔身子還好,這件事我也可以讓他代勞。可二叔的傷,一直都難以痊癒,只怕後半輩子也只能肩輿出行了。這樣想來,還不如讓二叔回揚州終老呢。”阮元想著阮